修士、修女多次给他讲道理,当他决定要领洗的时候,我给他推荐了大哥做代父,大哥把家里的地址和电话告诉了他,请他有时间到家里去,并买了教会的圣书送给他。
还想起我们团体的成员怀着沉痛的心情去公义为我们亲爱的李主教送行,都用无声的泪水表明着自己的心愿:愿追随主教的芳踪,去走十字架的道路……想起我们大伙儿去修院参加修士的晋执、晋铎典礼,将最美好的祝愿送给他们
先是将文革前的老修士召回,培训后祝圣为神父;又克服重重困难,先后恢复了修女院、修道院。至老主教荣休为止,教区有新铎60多位,发愿修女179位,修生百余位。1986年刘主教出任河北天主教神哲学院院长。
刘主教在临终前意识很清醒,他嘱咐围在他病床前的主教、神父、修士、修女和教友要彼此和睦、彼此宽恕、团结协作,共同把教区建设好、发展好。
每到星期六下午6点钟,你可以看到许多穆斯林弟兄们与在那里服务的嘉布遣会修士和圣母无原罪小姊妹会的修女们一起跪在圣母胎像前祈祷。
修士埃瓦格里乌斯(Evagrius)回忆说,所有的毛病都是为了一种快乐,无论它多么短暂,而悲伤则相反:让自己陷入无尽的悲伤之中。
在解决一场涉及到400名安提约基雅隐修士的分裂中起到关键作用,战胜每一位否认圣神的异教者。她资助并共同创办了一个男女隐修院,在这里钻研圣经、祈祷和做慈善事业。
吴彰义神父和当时的施培德修士及我要做这项工作,我们觉得很兴奋,但找不到资金。当彰义上楼请苏神父帮忙的时候,我们的项目资金就有了着落。
傅油后大约两小时,妈妈奇迹地苏醒并能坐起来吃东西,经检验后脑部没有任何伤害,事后有几位医生像我一样,都感到非常诧异和感恩。因为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
我们看这个档案的编目就可以知道,下来又是遣使会总会长苏神父,再下来是圣座驻荷兰代办提供有关文致和、蒙奇及传教士的情况。最后一份还是转达文致和及其同伴惨案的最新消息,还是有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