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正好发生,于是便有了后来我们之间难忘的情谊。1984年,我18岁,根本不知道修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听从了堂区会长和父亲的劝导,放弃唾手可得的大学生涯,考入了神学院。
你看娃娃们刚睡下,抽空在机子上做点活,多收入一点是一点……我的眼睛再一次湿润了,多么难忘的印象!
有些学者写邮件对我们说:‘当年的那段时间是他们一生中最难忘的、最值得回忆的,因为在那里得到了很多真诚的朋友和主内之爱。
这一幕令我终生难忘,我深切体验到了耶稣才是掌管一切的主。圣神光照了我,翻转了我的生命,使我认识到了自己罪恶的过去是何等污秽,是多么伤主圣心,我亏欠主恩太多太多。
问:还有其他难忘的场合吗?答:2001年至2006年之间,我担任慈幼会中华省省会长,多次往高雄教区,探访慈幼会在那里的「少年城」。在拜访单枢机时,感触也很不同。
那是一个忏悔之夜、和好之夜、也是一个难忘之夜,几乎每一位青年人都妥当地办了告解圣事。记得那次的仪式很新颖,很神圣。祭台上明供圣体,大堂里静极了,整座板寺山静极了!
然而,枢机主教的关心厚爱,让晚辈感恩不尽,终生难忘! 2月1日在辅大新校长就职弥撒后,单枢机再次关心晚辈。4月14日,晚辈曾电话前辈谈及其健康状况。
从神父爷爷到师恩难忘1984年8月5日,是安神父晋铎的日子,那年我6岁,鱼台村中几间平房就是恭敬天主的地方,老教堂在文革中已被拆毁。新神父回家家庆,也很简单。那时教区还没有主教,只有几位老神父。
(《胡贤德主教的遗嘱》)难忘的三位已故前辈牧者近期在追忆胡贤德主教,并为其举祭的同时,也让笔者同时忆起了去年去世的温州教区朱维方主教和台州教区徐吉伟主教。
凡阅读他们作品或聆听过他们讲学的人,都对他们印象深刻,听者尤其难忘尹玮玲上课时的肢体语言。他们真是既聪慧又谦虚的好朋友。尹玮玲和吉姆知道,我学成回国后,我丈夫耀华一人在此定会有孤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