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许多东西都要拨乱反正,比如“知识分子臭老九”一下子跃升为“工人阶级一部分”。那么怎么看待宗教人士呢?邓小平只是很谨慎地说,宗教界也有很大的进步。
这句话是相当有分量的(大陆)知识分子告诉我的。无论如何人是由灵魂和肉体组合成的,所以,我想,我们不能只让人在肉体一方面发展而不顾灵魂,如果只有一方面的发展,就是一种畸形的发展。
前些年一批知识分子在讨论宗教是否是人民的精神鸦片的过程中在国内开启了宗教与意识形态的对话、宗教与社会的对话。
这一团体现已成长壮大为一个国际性的男女联谊会。淫欲说到底是一个精神层面的问题,所以它要求用属灵的方法去解决。
十年前,刘哲神父自香港学习回来后到北堂服务,由于刘神父学习的是婚姻伦理,很多父母找到他,希望可以帮自己的孩子介绍一个天主教的对象,基于此,2002年4月13日刘神父在北京植物园举行了一个大型的青年联谊会
同时,我们回过头来看看中国传统的知识分子是怎样做的,宋朝一代大儒张载曾如此说过: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儿子王茂,大学期间品学兼优,曾做过教区大学生联谊会理事。毕业之后,受骗做了一段时间传销,后来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退出。在此之前,他认识了一个天主教团体。
利马窦与中国当时的知识分子和皇室结交,把西方的科学和技术传到中国,因此他在清朝前期很受爱戴。祖父和马相伯意识到当时外国人收购地产形成的一种体制是一种倒退的现象。
方豪神父在其著作《六十自定稿》书中,亦谈到天主教的适应策略,他比邓恩的表达更具体和清楚:一个宗教要从发源地传播到其它新地区去,如果它不仅希望自新地区吸收愚夫愚妇,并且也希望获得新地区知识分子的信仰,以便在新地区生根
在这个问题面前,落后民族的知识分子腹背受敌,面临着西方和自己民族的双重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