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日的藏区,手机和网络慢慢也普及了,与外界的联系方便顺畅了。近几年,到藏区旅游朝圣的教友越来越多,他们一致的感受是当地神父的牧灵太不易了。当地山高路险,沟深水急,教友居住又很分散。
如果我们在圣堂内都做不到办告解自觉排队,做不到把跪凳让给老人和教外朋友,做不到参与弥撒时将手机调至震动或关闭,那么,我们在远离圣堂的人群中、在道德滑坡的社会中,又怎能做到事事讲文明、处处献爱心呢?
职工王能主动退还银行多付的4000元,范志玉、严绍平把拾到的装有价值不菲的手机和350元现金的钱包奉还失主,失主道谢时,他们异口同声地说:要谢天主,不要谢我们。
随时间老人步子越来越快,我只得与圣心像挥手告别,心中难免有些遗憾,来时忘了带照相机,手机偏偏没有那功能,也许是天主的安排,假使我们照张相留纪念,下次还会这么兴奋得冲上山吗?转念一想,留些遗憾未尝不好。
服务员接过他的手机,从那里看看她的照片,摇摇头,说,没见过这人。突然,服务员又说,你这么一家家地找,多傻呀,怎么不会在家打电话呢?是呀,怎么没想到打电话?
一对夫妻来找他谈话,妻子从丈夫的手机短讯中发现他另有新欢。两人因这通奸事件而深受创伤,阻碍了彼此的了解。由此可知,耶稣在受难以前还能再三作出解释,但在十字架上祂再也无法作出任何解释。
某个主日,弥撒即将开始,老太的身边来了一男一女,老太向他俩微微点了点头,那个中年妇女跪下画了个十字,而那男孩则坐在长椅上,拿出手机开始玩。
母亲想与儿子谈话,而儿子一个劲地玩手机。母亲口头提问,儿子则用短信作答。母亲对儿子说:用嘴回答我!当儿子回答时,母亲惊叫:你的声音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常用手机的人都知道,如果好久不清理,就会卡机,甚至无法接受和发送资讯;同样,我们人自己如果不常常清理生命中的罪恶的污染负面的记忆历史的成见,也会阻挡我们接受天主派遣的人和事件对我们的启示。
从此,生活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经常在圣堂里作义工,并且参加了堂区的福传小组,正如他在分享时所说的:“过去的那些朋友用手机发信息问我在什么地方时,我便回答说‘不在教堂就在家里,不在家里就在教堂,或者在去教堂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