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午休前,浏览手机朋友圈,突然看到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天津南开大学东方艺术系教授田蕴章老师2月4日去世了,享年81岁。
上主日胡建民还通过手机告诉我,2014年的圣堂值班表已经排好,我还为他胜利完成这项艰巨工程而高兴,并给予称赞,没想到,才几天功夫,已是阴阳相隔。
我去过云南的好多地方就是这样,山区的教友们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电,但我看到他们都有“信德”。“信德”成了这些山区教友们了解各地教会,加深信仰不可或缺的一个途径。
11月中旬某下午,手机开机后,从短信的全时通提醒中,看到一个济南号码曾给我打过电话,而且一打打了数个。此号码似曾相识,瞬间想起是张主教的号码。
好在今日的藏区,手机和网络慢慢也普及了,与外界的联系方便顺畅了。近几年,到藏区旅游朝圣的教友越来越多,他们一致的感受是当地神父的牧灵太不易了。当地山高路险,沟深水急,教友居住又很分散。
如果我们在圣堂内都做不到办告解自觉排队,做不到把跪凳让给老人和教外朋友,做不到参与弥撒时将手机调至震动或关闭,那么,我们在远离圣堂的人群中、在道德滑坡的社会中,又怎能做到事事讲文明、处处献爱心呢?
职工王能主动退还银行多付的4000元,范志玉、严绍平把拾到的装有价值不菲的手机和350元现金的钱包奉还失主,失主道谢时,他们异口同声地说:要谢天主,不要谢我们。
随时间老人步子越来越快,我只得与圣心像挥手告别,心中难免有些遗憾,来时忘了带照相机,手机偏偏没有那功能,也许是天主的安排,假使我们照张相留纪念,下次还会这么兴奋得冲上山吗?转念一想,留些遗憾未尝不好。
服务员接过他的手机,从那里看看她的照片,摇摇头,说,没见过这人。突然,服务员又说,你这么一家家地找,多傻呀,怎么不会在家打电话呢?是呀,怎么没想到打电话?
一对夫妻来找他谈话,妻子从丈夫的手机短讯中发现他另有新欢。两人因这通奸事件而深受创伤,阻碍了彼此的了解。由此可知,耶稣在受难以前还能再三作出解释,但在十字架上祂再也无法作出任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