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教区正在编纂教区的历史,保定的河北大学前身就是我们教会的学校。我们的福音,不单单是在圣经里面,我们的福音既连天又连地。福音到了任何一个地方,并不排除那里的文化,而是要提升那里的文化。
白天他在一家废品处理厂工作,晚上去修读大学课程。他下决心不辜负玛丽的爱心,要尽力回馈有需要的人。实际上,他已经在这么做了:和玛丽一样,他走入监狱、教会和人群聚集之处唱赞美天主的诗歌,宣讲饶恕的恩典。
最后汪神父还是去了罗马传信大学攻读教会法。当我在香港的神学院读书的时候,就像一只坐井观天的青蛙,来到罗马时,才发现了一个不同的更大的世界。汪主教说。
城市大学专业进修学院学术统筹宋立功认为,神父发起的写信运动值得支持,反观港府循此类软手段防止毒祸的工作做得不足,作为政府,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任何可减少罪行的办法均应考虑,包括发动教会、利用民间力量,优化工作
在学校、大学里、工作中、网络世界及任何地方,向你的同侪们广传祂爱与救恩的讯息。天主、整个教会和教宗,都信任并派遣你们,在今日世界踏上前往「大马士革的旅途」,向旅途中相遇的其它青年人作见证!
无论是修会团体、堂区组织、善会小组,甚至公教家庭,团体的和谐就是信仰深度的指标。
他与伊斯兰教会之间有过因言疏离的经验,更有和好携手的成果;在他任内,推进了与正教、新教的许多团体——尤其是与英国圣公会——之间的历史性谅解;并接纳了一批回归公教的圣公会司铎
目前,公教会面临的重大问题是“冷淡”,好象天主在我们的世界上缺席了。宗教多元化是我们这个世纪的一个特征,各主要宗教之间的新型关系必然会有所发展。
香港《公教报》亦曾刊文回顾修女的奉献生活,深切缅怀。香港天佑小学的校友陈碧瑶女士留言:我是袁引修女和朱兆娟修女的学生,从小就认识,她们谦卑地为主服务,桃李满门。
在北京一所大学的收发室里每天都会收到几百封信件,而每个月无人认领的信件就高达50封左右。为此学校里每周都会有一些志愿者专门过来整理无人领取的信件,如果超过一个月无人认领就会被贴上退信通知退回原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