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我读研究生期间,实验很不顺利,有时候付出很多努力,但是没有什么收获,心情很是低落,那时的我突然希望有一个心灵的依靠。
特别是一些做父母的,当他们在气头上训斥自己调皮悖逆的儿女时,就会说些咒骂的言语,这不但对儿女达不到教育的目的,相反,只会使孩子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
当代中国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冷漠与自私像瘟疫一样吞噬着每个人的心灵,这种病毒同样在我们教友中蔓延。
祈祷时他突然觉得心很热,好像有爱心进到他的心灵,耶稣好像就跪在他旁边,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然后很自然地借用阿郎的祈祷。
有一天我在一家医院做大实验,我们想知道从生到死亡中人脑所发生的变化,为此我们选择一位患脑癌的妇人,在心灵及精神上她十分正常,并且大家都知道她充满爱及愉快,但健康却十分坏,我们知道她将要死,她自己也知道,
最后,默观(contemplatio)、自问:天主要求我们作哪些思想上、生活上和心灵上的皈依?
每天在一处朝圣地举行中文弥撒实在令我们每位团员万分感恩,我们的身心灵仿佛神魂超拔,在主的爱内,在共融中,在期盼中为祖国祈祷,深切地为中国教会祈祷。
请用这圣神的活水浇灌我的生命,浸透我的心灵,洗涤我灵魂的污垢,推倒自己心中的邪神,摔碎那取代天主的偶像。
学着当年纳阿曼到约旦河里上来下去浸洗七次,渴望得到心灵的医治及身体的痊愈。不少人索性跳进河里游起泳来,一位宁波神父激动地畅游,以色列军人高喊:回来!因为神父已经游出国界了。
也许我们会对陈小良的丑恶心灵和卑劣行径感到无比愤怒和痛恨,但对自己的辜恩负爱和不知对天主的感恩戴德的疏忽懈怠又该采取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