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前12:11)我之所以蒙受了治病的奇恩,想必与我的祈祷相关。
世界上每天都有意想不到的奇灾异祸,很多人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我们却能避免这一切,这不是天主的恩典又是什么?但我们总是患有健忘症,把天主的恩惠当做理所当然,这又怎能称为一个知恩报爱有良心的好人呢?
另外一个有关译名上的简单例子:MatteoRocci译为中文传统利玛窦,还是西文传统玛窦利奇;把TheChurchinChina译为中国教会,还是在中国的教会。
在我们的时代,由于神恩复兴运动的开始,许多人也专注于寻求圣神的充满和奇能。有些人也会努力寻求说异语的神恩,然而,他们所说的所谓“异语”,很少有人能明白,而且他们自己也不明白。
教宗提出的第一个建议是当心里烦乱时,就按照俄罗斯隐修士的建议:去到天主之母圣母跟前,将自己交在圣母手里。 教宗谈到童贞圣母说:与圣母的关系帮助我们与教会建立关系:圣母和教会都是我们的母亲。
姚公年轻时就致力于译作,他精通法文,他对我说早在当修士(出试)期间就开始翻译《爱的呼声》。晋铎后,又兢兢业业在教会学校当校长,直至解放后这些学校由政府接管。
更有医院和Gesu教堂的神父、修士都来为母亲祈祷,并为她三次行傅油圣事。本堂斯诺神父说:你们放心,我们把她放在天主的手中了。
他非常谦逊,认为自己不配祝圣为司铎,愿终身做一个普通的修士。
心中的悬念不由而生,正好一位堂务秘书长阿姨要说话打断了我的思路,她要求我们进入圣殿时要遵守纪律并布置了堂内有关纪律情况,然后就为我们举行感恩圣祭,与我们一同参与感恩祭的还有一位修士、堂口热心教友及圣佳兰修会的七位修女
几位中国的主教、神父、修士、修女也给教宗写了一封信,表达他们对这位牧人的爱戴之情。教宗收到也看过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