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展示出各种天文仪器,吸引了很多中国士绅前来参观,这是中国人首次接触到近代地理知识,令中国人大开眼界,这就是中文世界地图最初版本,名《坤舆万国全图》。
后来,母亲跟神父提起此事,神父只是微笑,母亲向他讨主意,他只说了一句:“愿天主的名受赞美!”生活又归于平淡,我和女友则忙于毕业的繁杂中。圣经一直放在我的身边,成了我的日用神粮。
天主的名被认识受颂扬,是修女们最大的安慰和辛劳付出的最佳回报。2002年至2008年期间,修会受进德公益之邀,派修女到河北进德老年之家,为老人服务。
这段时间以来,我们的志愿者们为数百名求助者提供了网络咨询。每周两次,我和我们团队的张桂花老师一起,为我们的志愿者提供督导和培训。
当神甫、修女们纷纷赶到傅主教的床前,低声呼唤着主教的圣名----弥额尔主教、弥额尔主教,作最后的惜别时,一粒粒泪珠,竟悄然在傅主教的眼角滑落……。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这些被认为“社会渣子”生存在社会边缘的人,值得她以及几千名追随者、几万义工这样地为他们服务吗?这究竟为什么? 德兰说:“我从他们身上看到了基督”。
1784年,一位姓李的学者随使节团到北京,在那里受洗,圣名伯多禄。他回国后,以儒家思想编撰了一套神学,并且组织教会团体,甚至在同胞的要求下,为他们付洗,彼此办告解,举行弥撒。
「爱国会」的未来 不少关心中梵关系的人认为,如何处理「爱国会」将是一座立在双方面前难以跨越的高山;亦有教会人士对此表示担忧,指在中梵对话中没有提及爱国会的处理问题,认为罗马背弃了自己的信仰原则,其理由是爱国会坚持
边境线上那个铜柱为界,铁门锁关的那个挺拔的六字铜柱,依旧迎风而立,“铜柱折,交趾灭”的大字赫然在目。青山不改,古迹犹存。那次梦中的“自己”确实到过这里。梦幻非幻,泡影非影。
我们关于此要省察良心。恢复希望,而且是第二版的希望,成熟的希望,来自于那跌倒或疲惫后的希望。恢复成人的希望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