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修院的我们,比教友们有更多机会接触圣言、聆听圣言。福音故事对我们而言的确耳熟能详。它们听来太熟悉了,太平淡无奇了,我们往往不期待会有惊奇或悸动。说来惭愧,我有时连专心聆听也做不到。
学姐毕业后,先后换了两份工作,最后她跟随心中的声音,去了修院。据说她去了隐修院,修道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我们几个毕业后也分布在全国各地,因着学姐的影响,无论在哪工作我们都首先去找教堂。
十二岁时,他进了备修院,在战乱的年代,辗转修道于逃难路上。二十八岁晋铎后,投入到繁重而艰难的传教牧灵工作中,由于劳累,三十一岁上罹患了一场脑软化的大病,危在旦夕,又是天主救援了他。
该教会共有4个教区、165个堂区、200名司铎、一个东正教神学院、一个修院,以及8个隐修院。
新执事在弥撒后接受了本报通讯员的采访,新执事说:感谢家人对自己的支持,也感谢主教、神父、教友们的关心,以及修院培育团对自己的培养与关怀,希望教友们多多为自己祈祷,使自己能更好的服务于祭台,更好的服务于教会
武汉教友对董圣尤其有感情,其坟墓现就在中南修院。我好几次在他墓前伫立,上用中文写有他的洗名加俾额尔。
柏主教在杭州近郊山中建大教堂一所、隐修院一所,招方济各会修生22名,在院苦读。据《和德理游记》记载,杭州有四位方济各会的会士。
十几年的时间都是在外工作、学习,很少回修会,更别说在修会长住了。自2012年从北京学习回来,看到修会一些不如意的状况,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圣母圣心绕着“圣母无玷圣心,请你现在和我们临终时,为我们祈祷。”要天天念,如果佩戴圣衣的人不念,分赠圣衣的可以代念,任何人都可以佩带这圣衣,奇恩异宠都可以藉这圣衣获得,不过要看佩带及分赠者的热心程度。
为此耶稣圣心所受的刺痛和伤害真是无与伦比,他的圣心在滴血,圣母也在各地的显现中不断地流着血泪,她是在哭地上儿女的心硬,和不愿回归父家所走向的丧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