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会告诉我,什么地方的神学院招生了,哪个村子的小伙子加入了神学院。足不出村的祖母如何能知道如此多的信息,至今对我仍然是个谜!
1994年秋季种小麦的时候,我找邻居的三马车帮忙,与其他邻居一块买化肥,走到一拐弯处,不慎三人连车一同翻入了马路旁边的沟中。
半晌没有听到说话,后来好像意识到我已告完罪,才用生硬的汉语说:天主爱你。我说:天主也爱您。这时,一位中国神父过来,用外语和他说话,他朝我点点头,大步向祭台走去。我问中国神父:这位外国神父懂汉语吗?
那时的我最不喜欢念经和去教堂了,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辞,哪里听得进奶奶的道理。可早晨的漆黑还是把我无情地挡在屋内,让我不敢出行。但如果上课去晚了,老师就会罚我打扫卫生。
房主找到老会长詹树,让他通知那三家,赔款不要了。那三家感动而负疚,不约而同将钱送来,执意要给,而房主坚决不要,相互争论推让不休。
永生不是从我们现世的生命结束才开始,而是从我们灵性的生命诞生,也就是从我们认识耶稣就已开始了。天主赐给我们每一个人存在,使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也给予我们作为成人应有的获得知识的认识能力。
客户随后就把鉴定情况的书面报告以电子邮件的形式发给了我公司的技术部门,由于我已电话记录了相关情况,当时就没有要书面报告,技术部门的同事也没有转发给我看。就这样,几百根扶手就批量投产了。
看到她矮小的身材,弯着腰走路的样子,我心里想,姑妈已到了风烛残年。
我们称司铎为神父,作为响当当的男子汉,既然我们称其为父,我们就应该把他作为父辈来尊敬,没什么借口可找。有些人在看待神父的时候,把眼睛擦得雪亮,生怕漏过一丝缺点。
第二天清晨,她留恋不舍地离开教堂去上学,因为她找到了心灵的寄托——耶稣,当然也是因为遇到了一位善良而好学的朋友——瘦高个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