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教宗没有把伯多禄牧首职务看作尊高的地位和绝对的权力来加以把持,他清楚地意识到他不是君士坦丁皇帝的继承人,而是捕人的渔夫的继承人(《世界之光》第二部分,第七章),并敢于承认他自己只是在上主的葡萄园中耕作的淳朴、卑微的工人,而不是壮心不已的伏枥老骥,不是可以独自改变教会的超人
祂不但爱我们,还要吸引我们归向祂,如此彻底地改变我们,使我们能跟圣保禄一起说:「我生活已不是我生活,而是基督在我内生活。」(参迦二20)当我们为天主的爱腾出空间,我们就会相似祂,作为分享祂仁爱的人。
因为教宗没有把伯多禄牧首职务看作尊高的地位和绝对的权力来加以把持,他清楚地意识到他不是君士坦丁皇帝的继承人,而是捕人的渔夫的继承人(《世界之光》第二部分,第七章),并敢于承认他自己只是在上主的葡萄园中耕作的淳朴、卑微的工人,而不是壮心不已的伏枥老骥,不是可以独自改变教会的超人
这个情况1945年日本败战后完全改变。占领日本的盟軍采取宗教自由化政策。宗教自由化和城市化同时进行,战后的日本发生宗教爆发式复兴。6)基督教短暂的热潮 基督教也不例外。
通过学习福音改变自己,武装自己,务要在主内,借着耶稣作坚强的人。要穿上天主的全副武装,为能抵抗魔鬼的阴谋(弗6:10)。如此我们的生活便走上得救的道理,开始永生的途径。
只有你才能救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求你怜悯他,改变他吧。’上主也确实俯允了父亲的真心祈祷,奇妙地作了安排。在父亲及妻子的再三催促下,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走进了金山圣经小组。
漫游于北美广袤的土地,聆听座座教堂发出的深沉的钟声,我不时会想起一位愤怒诗人的诗,并想着要将之改变如下:敬畏神威,敬畏闪电,也敬畏天空的惊雷。唯有敬畏,才能得救;唯有信仰,市场经济才有灵魂。
我们的先教宗圣若望·保禄二世教导我们说:人从天主那里获得了慈悲之爱,在这个意义上,天主的慈悲在这种爱的精神中使人改变,从而以同样的爱去爱近人。
不知被妈妈说了多少次才慢慢有所改变,只要小曲一出口,就想起妈妈的话,马上画十字念经。如今,这个习惯已伴随我多年,我也培养自己的孩子养成了这个好习惯。
因为为信仰主的人,死亡只是生命的改变,并非毁灭(《亡者颂谢词》)换言之,在信仰内,死亡并非生命的结束,而是进入新生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