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方济各・沙勿略的时代起,没有任何一位耶稣会士能够进入中国。但利玛窦和他的同伴经过充分的准备后并学习中国语言和风俗,得以在该国南部住下。然而,为了到达北京却用了18年的时间。
他在整天的所有时辰寻找我们,正如大圣额我略所肯定的,它们代表我们人生不同的阶段和舞台直到年老(参阅《福音讲道》19)。为他的心来说,从来没有太迟,他寻找我们,一直等待我们。
26、真主终年三十三,舍己钉死瓦略山,救赎人类听父命,好凄惨。27、莫忘救主受苦刑,钉死架上真可怜,世人忘记耶稣死,没良心。28、人人牢记救赎恩,祈祷克苦作善工,谁若忘恩和负义,不算人。
我们着重说明耶稣被钉死以后所发生的事件,当时除了羞愤自缢的加略人犹大之外,使徒们都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属灵伟人,并具有惊人的领导能力。他们虽然饱受逼迫苦害,却在到处宣传福音,为公义的国度争战。
圣方济各沙勿略堂的昂纽(AungNyunt)谈及一个挥之不去的观念,就是祇有主教、神父而不是教友能主持会议。他向天亚社说:「堂区神父召开会议,就是我们教友出席的时候。」
因此,不需要提醒他加尔瓦略山,因为它从未离开过他的脑海。他从未改变过左手手掌上握着一个小苦像的习惯。这样,他能够时常张开手心,热切地注视着小苦像,小心地将它立起用口亲。问:他对人有什么影响?
公元第二千年代开始不久,特别是在额我略七世教宗时代,羊毛肩带是由罗马教宗授给各地的总主教的。当时总主教的任务之一便是监督地方主教的推选。
这位母亲怀孕他,养育他,教他学语,教他走路……一位充满圣宠的母亲,本来他也能够一个人占有这位好母亲,在世上她站在基督身旁,襄助他完成救赎工程,和他一起走上加尔瓦略山,为整个人类奉献赎世的祭礼。
一个仅仅为自己而存在的心灵,迫使其他生命减少或衰退,无异略强于它即将死亡的状态;这种心灵不如半死不活的状态,它所表现的品质不及它实际具有的一半潜能。
另一个现象是有个存在已经几乎五百年的修会,这个修会一向有能力向历史上和文化上敌对的势力挑战,借着会士们的聪明才智和忘我的精神,把福音带到天涯海角,方济各·沙勿略、利玛窦、罗伯托·德诺比利等人就是明显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