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因为一篇稿子需要尽快联系到编辑,当她把电话打到这位编辑的家中时,是一个小男孩儿接听的,这个小男孩儿就是编辑的儿子。
第二天是我们朝圣的最后一天,早饭后,我们抓紧时间赶往巴黎外方传教会会院,拜见著名的传教士、汉学家沙百里神父,神父非常热情地欢迎了我们,还带领我们到修会后院被称作天主的花园里祈祷。
一天的活动结束后,是感人的场面:夜色中,家长们来接孩子,拉着他们的手,踏上回家的路,边走边问学习的情况。回到家中,领到房间,再悉心关照一番,让青年们安然入睡。
进修班每周六上课一天,由教区神父讲授伦理、信理、礼仪等内容,培育他们成为各个堂区慕道班的师资力量。
一天,他在马六甲海峡遇到日本商人安次郎(音),就向他打听日本的情况,并询问日本人有无接受天主教的可能。安次郎回答说,日本人不会一开始就接受,他们会质疑,并要审视宣教者是否言行一致。
上午11点,我们一行如约来到澳门圣若瑟修院的大圣堂,由若瑟老神父和安德肋神父举行弥撒圣祭,此座圣堂珍藏着圣方济各·沙勿略的一级圣髑(圣人曾在一天之内为印度三万多人民付洗,这里珍藏的就是圣人付洗的那只手的肱骨
去年暑假我回堂区服务,一天中午,在传达室里谈起了微信福传,这才引起我对王有生的注意。他的圣名斐理伯,生于老教友家庭,今年56岁。从小父母爱他如掌上明珠,度过了幸福的童年。
9月8日,圣母诞辰瞻礼,Hemma修女陪我们到露德朝圣,下午2:50分到达露德后,火车还没停稳,我们就看到Marie修女已来接站了——Marie修女特意提前一天到达,来为我们预备地方
一天,家里楼下有人敲门,我去开,打开门,门口赫然站着杨老师。我一直记得他的大光头。我没有叫他,而是转身飞奔上楼,边跑边大声喊着:杨老师伯伯回来了!杨老师伯伯回来了!
神父弥撒中的讲道,时间总是不会太长,因为神父知道教友们工作一天已经十分辛苦,若果讲道太长反而会使教友们很累,难以专心参与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