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山苦路我们一直认为起得比较早,可老远便听到山间传来美妙的诵经声。刘会长说:“怎么样,我说不早了吧,比我们热心的有得是!”我们不甘示弱,乐队演奏一曲《大圣若瑟》,拉开了朝圣的序幕。
我的家庭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上有七十多岁的婆母,下有十来岁的女儿,儿子今年刚到外地打工,全家的经济来源仅靠家婆微薄的退休金和我们夫妻俩起早摸黑的干活所得收入维持生活,我家称得上是“月光”族。
主耶稣为嘉奖这个小穷人,赏赐他在去世前得领旷古未有的奇迹——荣印五伤,成为全世界最著名最敬爱的圣人。
荣天将奄奄一息的王翔送进了另一家医院,她得救了,幸亏抢救及时!他两天两夜守候在她的身边,王翔苏醒后,大夫告诉她:“就是这位好心的青年救了你的性命。”
我于13日赶往,当时有许多老人也前来观看,其中一位曾经得到过仁慈堂修女的抚养,也有的说小时候修女曾给过糖吃,还有的说当时因家穷而到仁慈堂看过病。仁慈堂始建于1862年,是仁爱会修女抚养孤儿的地方。
有时情到深处时,李神父还会“蹦”出几句幽默,逗得我们前俯后仰。下午活动课时,我们还会举行歌咏比赛或到圣堂对面的小学进行篮球比赛等。有的同学还会缠着风趣的李神父要他讲笑话。
我落泪,不是因为嫌自己摊得钱多,而是恨自己无能,连区区的600元钱都拿不出。论身体,我虽不是“四肢发达”,但个子也不小;论文化,我高中毕业,在村里也算是个“知识分子”了。
我们没有附乐谱的祈祷书,如同道得此信谨祈我会会长寄我一本《应答对唱赞美诗集》,一本《对答吟唱赞美诗》和一本《附谱圣咏》。”
恩师辞世前,终于得见凝聚着他多年心血和对我们充满希望的《修院神修漫谈》一书问世,这对我们一百多个他的司铎学生来说,也是遗憾中的一个安慰。
但是必须牢记:当天主赏报我们物质报酬时,他更要求我们必须以“救灵魂”为人生的首要任务,因为他曾教导我们:“得普世,失己灵,何益之有!”“天主受享光荣于天,良人受享平安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