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中国的天主教会里,这个问题的答案对许多人来说,尤其对某些主教和教区负责人来说,却并不明显。不明显,与他们自身的处境和他们看问题的出发点有关。
陈永发神父作为湖北地区的代表,给大家展示了他们的社会服务工作的开展情况,他说:“我们主要是关爱弱势群体,各地天主教会经常举办面向下岗职工的‘实用粘胶技术培训班’、‘脚底按摩技术班’等各项技能培训班,有的教友在自己开办的企业中
根据《天主教会统计年鉴》,一九七八年至二OO四年期间,亚洲司铎人数几乎翻番(从27,700增加到了48,222);修生人数从11,536增加到了29,220(增长了153%)。
他指出,东欧和中国的国情不同,天主教会的现实也不同,中国天主教的历史和现状都呈现出自己的独特性,因此尊重这种差异性,对中国天主教发展的历史进行深入的了解和研究是必要的。
胡玛窦主教有血有肉,光明磊落,一身正气的淳朴形象永远定格在中国天主教会的历史长河之中。
除此之外,在建立无数的教区和教会辖区,以及为拉丁礼天主教和东方礼天主教会颁布《天主教法典》和《天主教教理》时,他同样表达了牧者的关切之情。
领导河内总主教区的四年半时间里,在需要时,阮文仁总主教毫不犹豫地公开揭露了在权力当局默认下的压制和强行霸占、损害天主教会利益的行径。
第三位是一位大学生,也是新教教友,之前曾经是天主教徒,在天主教会时,因着工作的关系,接触了很多神父和修女,却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一些神父和修女拖欠他的钱,至今没有要回。
我和小路继续沿着大街走,小路苦笑着说:天主教会如果只靠一小撮人搞福传,就是累死也传不了几个。必须得让教友们都动起来,我们才有希望!
诗人李建春在他所在的天主教会里为我找到了一本德兰修女的小册子和一本连环画。另外有个朋友送给我一本台湾出版的研究德兰修女的书。我自己又买到了两本关于德兰修女的编译版本,以及一本她个人的言论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