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全都领了洗,就连在他家打牌的那几个邻居,后来也奉了教。金风志神父深深爱着他所牧放的每一只羊。堂区内的老人、病人不能进堂,他常到他们家中去送圣体;教友不管谁要圣房子,圣汽车,他都有求必应。
她写道:“当我在洗碗的时候,我一面洗一面玩弄着白色绒毛似的肥皂水,我用手在里面搅动,然后用手捧起一堆细小的肥皂泡泡,把它们拿得高高的对着光看,在那些小小的泡泡里面,我看到了鲜艳夺目好似彩虹般的光彩。
于是凡接受他的话的人都受了洗;在那一天约增添了三千人。”(宗2:38—41)圣伯多禄一天传教3000人,我们太原教区这十年传了有没有3000人?相差有多大?
教会的教父们,把这些要素视为圣洗圣事和圣体圣事的象征。由于圣神的行动,透过洗礼的水,我们得到了享受圣三亲密之爱的权利。
在耶稣时代,有一位称作“洗者”的若翰,也谈论天主来临,建立“王权”或“国度”(参阅玛3:2-3)。他和整个民族一道期待天主为王的沧桑巨变。
成为耶稣基督的亲人是通过“信仰关系”,这是超出了“血浓于水”的关系,是“水浓于血”的关系---圣洗圣事的水使我们成为耶稣基督的兄弟、姊妹和母亲,也彼此成为主内的兄弟姊妹和父亲母亲。
基督为我们经历过的地方可以给我们肯定,因着祂和圣洗的恩典,“生命没有被夺去,而是改变了”,永远如此,在《罗马弥撒经书》亡者弥撒感恩经一式。
在这方面,法国历史学家布罗代尔的思考给我们以重大启迪,他说,研究历史,最好的方法是分成短时段、中时段和长时段。
父母虽然是老教友,但在那个没有信仰氛围的年代,也只是自己做个祈祷,没有圣事礼仪的滋养,金仰科虽然从小领了洗,但从来没有进过教堂,很少听到过信仰的道理,信仰为他来说几乎是一片空白。
比如给病人洗衣服,虽然是用洗衣机洗,可是特别脏的衣服也需要用手搓,道明修女一洗就是一上午甚至一天,但她从来不怕脏,不叫累。”大名敬老院就是用闫红梅的医师证注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