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天介绍捷克籍当代神学家哈里克神父对“……战争后的宗教角色所做的展望”一文中,提到教会在教宗推动下的革新时我这样说:“我们在基层教会团体中的神职人员、修会会士和平信徒们,愿意为推动和建设‘结伴同行’的教会做些什么吗
江北岸天主堂大事年表1872年建,名圣母七苦堂,堂址中马路2号,建筑面积4380平方米,具哥特式风貌,是近代优秀建筑。1876年起为主教常驻堂,增建主教公署、藏经楼等。1877年添建钟楼。
在磨难和痛苦面前,在婚姻和生活不尽人意时,老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苦、最不幸的人,然而比自己还苦还不幸的两位姐妹就活生生地在我的眼前!
在小修院先读三年拉丁文,再进大修院读两年哲学,在读哲学时,他还执笔写了《耶稣的小朋友》、《母亲》、《苦耶稣》三本小册子。
我不知道这话准确到何种程度,但我却亲眼目睹了可怜的母亲,为了儿女,为了这个家,吃尽了人间苦,受尽了世间罪,甚至为了儿女宁愿献出属于自己的仅仅一次的生命。
不是做真实的人,是傻子,是精神病,而是这个年代有了病,我们不知投向天主,凡事以自己为中心,“我就是神”,不愿受任何的苦。面对生活中的十字架人的一生难免会遭受挫折和不幸。
它位于山西太原市南郊七苦圣母山下的一条公路南侧。
他白天到砖厂上班或修公路,借以维持生计,晚上组织教友念晚课、念玫瑰经、拜苦路,并系统地为他们讲解教会道理。他还在亲友们的陪同下,走访冷淡教友,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重新唤醒他们的信仰。
因此我决定念玫瑰经,为他们的痊愈祈祷,至少不要受这么多苦。我因此开始念万福玛丽亚……,机械式地有口无心,因为我的精神全放在这位亲人身上,不知如何面对这困难的时刻。
N姐受了许多苦,苦难淬炼了她,形成好些深刻的洞见。M姐饱经磨难,仍保持了对主耶稣赤诚的信赖和依恋。12点我进屋和修女解释,顺便取圣经。修女热情邀我坐下谈谈,也回应了我为家乡的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