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我们也在问:难道主耶稣非得受苦才能救我们吗?他是天主子,他比我们人更有能力,难道他就没有别的方法来拯救我们人类了吗?不仅我们不解,就是当时的宗徒们也迷惑。
老郭希望在张宁治病的问题上,单位拿一部分,职工捐一部分,他个人再拿出一些。这次会议结束后,职工代表以无记名投票的方式否决了老郭的提议。
此时她精神恍惚,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徘徊,她自己问自己:“我信了观音菩萨为什么原来的病不但没有好转,又让我患上了乳腺癌?是我的修行不好,还是观音菩萨不灵?”她沉浸在缠绵悱恻,冥思苦想之中,常常夜不能寐。
与此同时,关于中年神长和修女的健康问题在社交媒体上再次引起大家的关注及关心,早逝让人惋惜,更让亲朋和神长教友们心疼。长期以来,无论早逝还是非晚年的不幸死亡以及一些癌症一直困扰着我们人类。
(谷7:1-21)法利赛人问主耶稣的问题,其实涉及到一个“神律”和“人律”的问题,也就是如何了解和平衡“神律”与“人律”。
(教宗微笑着问:我不知道对中国人来说,蛋糕的比喻是否清晰明了?我点头说:我想是吧!)郗士:中国在过去数十年中经历了无与伦比的悲惨事件。从八十年代起,中国人民已作出了为他们来说最昂贵的牺牲:他们的孩子。
我据此建议:在中梵关系问题上,双方何不改善思路,都要更充分地认识到,中梵关系主要涉及中国天主教的数百万信众;因而,双方理应站在中国广大天主教群众的立场上来考虑问题、化解矛盾,更多地从正面的、积极的、有建设性的角度来进行沟通协商
亲爱的修生们,当我在1944年被征召在军队服兵役时,连长问我们每一个人我们将来打算从事什么职业。我回答道,我想成为一名天主教司铎。那位连长少尉便说:哦,那你就必须另谋职业了,因为新德国将不需要神父了。
我当时被问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给我讲了很多道理,我很快就答应了。但是圣诞节当天,我突然反悔。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想我们这个会议开得非常的及时,明年要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以后还要不断地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在全世界要发起一个相互对话运动。首先我跟日本的池田大作先生已经对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