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看到附近独居老人或行动不便的长者要特地来做核酸检测,其实都很心疼。”
这位老人家和社团的另一位长者都是慷慨为怀的人,他们一起教导了其他的人如何在贫困的处境中与他人分享,捐献自己的所有。这个美好的社团反应出对慈母教会有丰富的归属意识。
因为都是教友家庭,双方老人都非常满意。说心里话我看不上他,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不断告诉父母,父母劝我,结婚以后有了小孩就好了,人长的好不好又不能当画看。因为担心父母生气,就勉强与他结了婚。
而正给母亲准备动手术的护士本来态度就倨傲,见来了个老人在旁边,(神父准备给我母亲施洗),嫌他碍手碍脚,居然当众大声叱责他,我们强忍着一团怒气,怕已昏迷上手术台的母亲吃亏,而年老的神父却再三忍受那年轻护士的恶性子
更主要的是完成天主所交托的任务,承担抚养子女和赡养老人的义务。夫妻间也有“互相扶养”的义务。 如果还不能做到经济独立,不妨推迟结婚。
次日早晨,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来是刘主教站在门外,没等我说话,主教握住我的手说:“神父,昨晚对不起,怪我没有调查清楚就批评你,不要和老人一般见识!”
但我还是规规矩矩叫他“姜老师”,因为他满头白发,像个老人。后来我才知道,他实际才刚60岁,头发全白是因为身体原因——他已经病退十来年了。
我们需要完全人性化的神父,他们能与孩子玩耍,爱抚老人,能够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能够成熟地面对使命中的挑战,好能透过由圣神转化的人性,将福音的慰藉到达天主子民。”
总是有那么几个人,有教友生病、需要出终傅、需要看望时,能告诉我、并陪伴我一起去关心他人。总是有那么几个人,在大节日的时候,提前好几天就来堂里打扫卫生、准备大锅饭、安排住宿、跑前跑后、捐钱捐物。
记得当年晚饭后,梅乘骐神父总是带我到老主教府的花园散步,然后一起上二楼看望卧床不起的丁宗杰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