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1日主日晚上,我从堂区帮忙回来,打开邮箱,看到了姐姐发来的邮件,标题为一个噩耗,我的心揪起来,快速查看内容:张德光神父离我们而去了……我眼前一阵晕眩,是真的吗?
经我劝慰后她开了口:“韩老师,你一定得帮帮我。我拿我的孩子可是真没办法了,我对她可算是百依百顺,可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整天给我讲条件,三天两头地闹着不上学……”我对她说:“有一个人能真正帮你。”
他是我一生见面最少而对我影响最大的人,他逝世虽已六年,但音容笑貌似在昨日;其谆谆教诲犹响耳边;他稍显伛偻的瘦高的身躯,总是挂着微笑的慈祥的面容,仿佛雕刻在我的记忆中,挥之不去。
在命悬一线的危急时刻,婆婆静心祈祷的情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中,虽然过去了30年,但我仍然记忆犹新。婆婆的善表触动了我,感化了我,使当时在信仰上十分冷淡的我产生了很大的转变,逐渐变得热心起来。
当我欣赏我的生命时,同时也是赞美主的伟大与美善。尽管我为人不能做任何有益的事情,但我仍要赞美主创造了我。如果我现在只需要人的照顾,甚至只会给人带来麻烦,那我也要为我的现状赞美主。
他不主动放弃人,天主也是一个爱人的天主,但……一次我在教堂中遇到一个人,他来教堂找人,找到后我与他坐在一起聊了起来,从谈话中我得知他还未领洗,谈到信仰这方面,他说他们那里没几个人信天主教的,也很少听说他们说起过
“白首共此心,今生不二属”这是心的誓愿,这是爱的誓盟,这承诺将成为我终生的选择,因为“来,跟随我”那声召唤已使我无法逃脱。
我虽然不能像他们一样奔赴抗“非典”最前线,但他们精神已深深地感染了我,让我感悟到:我们可以被隔离,可是我们的爱是永远也不会隔离的。
我边嘟囔着边拿起手机接听。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低沉,像是在哭。我问他是谁?他啜泣着说:“我是阿美的丈夫。”
怀着一颗激动的心,我迈着较为轻快的步伐向大门走过去,在我还有五六步就要跨进教堂的大门时,一位老伯(约六十岁左右)从门房冲了出来,拦在我面前,大声喝问,“你是谁?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