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见过有哪个神父这样虔敬的向圣体请安,最多就是鞠躬,有的只是点头便走。不同于他人的生活状态必有不同于他人的生活经验。想起那十二字来,我想,这问题还是让我自己找答案吧。
我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代父的双手,我知道,他们的退休工资并不高,为增加我的信仰,提高灵修,他们细微之处关怀我,真让我感动不已。又一个主日,牛神父委托爱心小组,带着堂内的兄弟姐妹之情,看望我父亲。
……“小唐,我的碗里有块猪肉,我咬不动,你能不能帮我吃掉它……”那年是93年阴历9月24日,当时我14岁,跟路神父传教的第4天,地点是孙村,第一次见到陈主教。(二)15岁时,因为想进修院。
我特别注意到她手中拿着的那个普通湖蓝色的尼龙布兜,老人来到神父的办公桌前,把布兜放在了桌上。我原以为她要掏兜里的东西,没想到老人却是为了腾出自己的双手。
或许是我的孤陋寡闻,当我见到那簇盛开的粉红色的太阳花时,我很惊异。在此之前我真的没见过如此娇柔、美丽、顽强而又梦幻般盛开的花朵。
在与老先生的谈话中,我可以感受到他们从来没有什么抱怨。我问他们:包神父去世后,老人家心中一定有很多伤痛吧?
父亲把我送到兖州奥德小修院,入了考场,全家老少都为我祈祷,上主果然应允了全家的期望,我被录取了。
2012年9月份,我的身体得了一种病,医生建议我多休息,于是我辞掉工作回到老家养病。老家的堂区包括一个半县,60多个村,1000多教友。相对来说我们村是比较大的一个堂口,100多教友,神父常住那里。
这一消息给我带来了伤感,也勾起了我的记忆。我与林先生相遇相识于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苏州的大学校园。
当我圣化我的工作,当我把学习和在大学上课的时间献给天主时,我感觉更加接近天主。当你明白主业会的精神,便懂得把事物添加新的意义。例如:以前我觉得花长时间接受听觉训练是一件苦差,如果可以选择便不会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