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聚会就是吃饭、照相、象征性学习,而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生活继续回归到原本的模式中去。
38岁那年,王春香经常与同学们聚会,吃喝玩乐,成了饭店歌厅的常客,平时教堂不再光顾,每年只有圣诞节去参与一次弥撒。就这样沉迷于灯红酒绿的世界,一下子耗去了她十年的光阴。
随着社会的发展,受一切向钱看的影响,当其他家庭都退出了每周的拜苦路、圣经分享聚会,我的家人仍然继续参与。因此有更多时间分享信仰,我的弟弟和妹妹后来也选择了修道生活。
神父不给我们举行圣事,我们才不聚会祈祷呢!神父不强制管理,我们才不读圣经呢……可是哪里有那么多神父呢?
的确,受创最深的是那些平时筹办国际聚会、大会和会议的圣座部会。可是,他们也举行了很多线上的大会、研讨会和会议等等。我们或许学会了一种与常态互补的工作方式。
我们建立社会关系的能力受到严峻的考验;人们更加自我封闭、独自行动、不出门、不聚会,也不一起做事情。
信教的人多了,聚会的地方就在我家里,冬天挤在屋里,夏天在院里。怎样才能让教友在一个舒心的地方恭敬天主呢?这个事成了她心中的头等大事,于是母亲和父亲商量后,动员全家老少,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建教堂。
“你们聚会的时候,算不得是吃主的晚餐。因为吃的时候,各人先吃自己的饭,甚至这个饥饿,那个酒醉。你们要吃喝难道没有家么?还是你们藐视神的教会,叫那没有的人羞愧呢?”
多年来,我一直呼吁各堂区设法安排英语感恩圣祭,方便外籍教友善尽主日本分,也尽可能给他们提供堂区及学校的设施,方便他们聚会和交谊,也让我们分享他们的文化之优美、喜乐和祝福。
正当日军在中国的心腹地带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时,远在欧洲的战事也因着德国和意大利迫使法国于1940年6月22日投降,而发生了急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