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英国女诗人ChristinaGeorginaRossetti的诗:当我死去的时候亲爱你别为我唱悲伤的歌,我坟上不必安插蔷薇,也无需浓荫的柏树,在悠久的坟墓中迷惘,阳光不升起也不消翳。
脑海里想起了《耶稣传》里一个同样的画面:一天,耶稣带着门徒上岸,那里有一个人身上附了魔,住在坟墓里,谁都制服不了他。
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认为婚姻的不幸是因为没有经营好。爱,是什么?爱是包容!是忍耐,是接纳!接纳他(她)的优点同时也接纳他(她)的缺点!接纳他(她)的长处,更接纳他(她)的短处。
革辣撒的男子被邪魔(内心的欲望、仇恨、绝望)所纠缠,没有尊严地生活在坟墓(与社会和别人隔离)的孤独境界,与耶稣相遇之后,重新穿上衣服(人的尊严和自信)。
所以主耶稣斥之为粉饰的坟墓;外面好看,里面却装满了死人的骨头和各样的污秽;外面显得公义,里面却装满了假善和不法(玛23:27-28;路11:44)。这里的不法,意为根本不把法律放在眼里,无法无天。
同时,祂因着自己天主性的全能,正如祂自己和众位先知预言:死后埋葬坟墓于第三天光荣复活了!这是耶稣一生所显得奇迹中最大的奇迹!也是人类前古后今从来没有的奇迹!
有人曾开玩笑说:人一出生,就开始走向死亡,人生乃是从摇篮到坟墓的过程,这些话虽然听着刺耳,但事实确是如此,谁也不能幸免。长命百岁也只是瞬间;人生乐章的短暂插曲,终究还得销声匿迹。
不知何时,一座坟墓出现在眼前,赵神父母亲坟头的十字架,照耀着我的故乡,它是荒野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昭示着村民皈依信仰;它是一个标记,一个随时待命的标记,这个标记永远活在父老乡亲们的心中。
最后,我想提一个考古方面的问题:在西安出土的唐代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的碑首上刻有一个十字架,其四端刻有百合花形,与印度迈兰普尔多默宗徒坟墓上的十字架相同。
梅蒂人也藉这次会晤的机会再次邀请教宗访问加拿大马尼托巴省首府温尼伯,降福梅蒂人已故领导人路易·瑞尔(LouisRiel)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