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襁褓中在昆明教堂领洗的。大概是在我七岁那年,搬到湖南耒阳天主堂大院租住。神父送给我们兄弟二人一些圣教会儿童要理图书,我们边翻看,妈妈边讲解。也是这时候,妈妈开始教我们念经。
我出生的时候,由于所在的地方偏远和当时的政治环境所限,找神父领洗恐怕很难,又怕性命有意外,父亲就先为我代洗了。他为了我的圣名好记,就起了一个和他一样的圣名保禄,至于他为什么叫保禄我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我救赎了你,我以你的名字召叫了你。你是我的,你在我眼中是宝贵的,是贵重的,我爱慕你。”(依43:1-4)18岁那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来到余姚天主堂。
教宗在谈话中言论坦诚,被问及他的健康状况时,他淡淡地调侃道,“我还活着,尽管有人愿意我死”。他补充说,他知道“甚至神长们彼此见面,他们认为教宗的情况比所公布的要严重。他们已经在准备选举教宗会议”。
“我要日日歌颂你,赞美你的圣名,永不停止。上主伟大,极堪赞扬,他的伟大不可测量。”(咏144)教会历来重视音乐,因为它能在礼仪中以独特的方式表达我们的赞美、感谢之情。
过去只要一提起宗教这个字眼,我就觉得刺耳,如同拾起破屋里的旧毡帽,令人生厌,与之俱来的便是愚昧、迷信、落后和伪善。可是善良的母亲信教,她常劝勉我相信天主,拯救灵魂。可她越劝我就越反感。
我渴望力量,天主却给困难,让我强壮。我渴望智慧,天主却给问题,让我解决。我渴望财富,天主却给了体力和头脑,让我工作。我渴望勇气,天主却给了危险,让我克服。我渴望忍耐,天主却改变环境,让我被迫等待。
听了他们的“预言”我惊喜万分。“我有福?”,长大后我会成为什么人物呢?正值做梦的年龄,我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常情不自禁地做白日梦。
小儿3岁时,有一天他手拿杯子一边喝水,一边对我说:“我长大后要当神父。”说完,把杯子举向头顶,大声念:“啊门。”手一偏,水从头顶流下。我很生气地说:“你不听话,我才不让你当神父呢。”
我是个幸运儿,有两位父亲。一位是生我养我的父亲,另一位是我的义父———主内耆宿董太和教授。 我的两位父亲是我生命中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