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信仰,他说:“天主的工程———如在自然界中所见到的———无论如何,决不会和那有关我们生来的高等真理相抵触:不拘是可见的与不可见的真理都归光荣于天主。”(《科学家的人生观》P56)。
我非常庆幸自己是一位天主教徒,我的信仰是母亲留给我的最珍贵的遗产。我是出生在中国大陆最不景气的年代,幼年时正值文革。在我十五岁之前,是绝对没有条件走进教堂的,母亲的膝头就是我和姐姐的第一所要理教室。
那时父母因为信仰被打成牛鬼蛇神,双双进过学习班,父亲还戴着高帽子,差点被游街(当时被单位好心的领导拦了回来)。
女孩与我同住一屋,一住就是两年,在这两年中,我没听到她给我讲过一句关于信仰的话。女孩偶尔看看经本,但都是偷偷的,唯恐被人看见似的。
2011年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报刊上的纪念文章,连篇累牍,却找不到我想知道的内容:有关孙中山的基督信仰与革命生涯的报道。
为此我们调查了44位具有天主教信仰背景的企业家。在受访企业家与其人际关系中,一般而言,以共同信仰为基石的信任更能带来双方的高信任度。
其实,作为一名基督徒,卡普里奥法官个人信仰生活从其出生到下葬均深刻地影响了其生命、事业,其司法职业、司法理念。基督信仰为其一生非常重要,也影响了其言行道德修养及其高尚人格。
这情感处理不当,很可能会发展为信仰的极端之一———“过分依赖型”。 许多人过分强调依赖,凡事都完全靠天主制定,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虔诚。殊不知凡事都是天主计划与人的配合而成。
耶稣指引了她,信仰改变了她。复活节过后,王玛利亚请神父去降福她家房子,神父刚进门,她的老公就激动地对神父说:我什么神都不信,也不知道天主教是啥教!但我爱人信了天主教后,变化太大了,前后判若两人。
因为,每个人的家庭背景、受教育程度、人生阅历等各方面的差异,导致每个人看事角度、做事方法、思维模式、视野、生活习惯、心胸等也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