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论是在旧约逾越节庆典的核心特征里,或是透过旧约及犹太主义对逾越节所做的反省里,都能透识到天主在纳匝肋人耶稣身上所完成的丰盛救赎的关键启示,并获得至关重要的神学意义,并且更加确信耶稣的逾越奥迹一死亡和复活乃是绝对的必然而非偶发的事实
是法令指出谁出生是自由、谁出生就是奴隶,也提到在什么情况下,一个生来自由的人会失去他的自由或如何重获自由。换句话说,法律承认有些人能够或必须是他人的财产,任由他们处置。
历届教会大公会议以强有力的手段加强和完善了自身严格的体制,尤其是特利腾大公会议,通过对基督新教改革的严厉抵制,对宗教生活的自我更新,对信仰和纪律的不断加强,使的教会体制在一定程度上获得了空前的巩固和发展
他说:甚嚣尘上的物质主义已经扼杀了我们的良心。这里说的良心扼杀,就人内心的法律和道德性泯灭了。人们活着只是受物欲的支配,只顾现实的利益。为了利益,人们可以不择手段。为什么人们会沦落的如此的地步呢?
并出现在基督徒的赞美诗中,复活也成为在最初几个世纪辩道中最热门的题目(宗徒们宣讲的主题就是耶稣的复活,保禄宗徒也想把复活的信仰带给希腊人,但他们却嘲笑他),复活最终以信条的方式出现在四世纪初教会所召开的尼西亚大公会议的文献中
我在阅读“信德”时,遇到有重要的信息和内容,比如“中国教会对梵二大公会议的接纳”、“教会礼仪与本地化论坛”、教宗在重大节日里的讲话、“网络的‘阴暗面’”等,都会把它记录下来
2012年10月11日是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召开的50周年,也是《天主教教理》出版的20周年。
单单在习俗层面容纳祭祖是不够的,天主教要突破到能够容纳非西方传统的信仰,因为你是大公。
他认为教区的神父不是专门属于教区的,如果这个神父在教区以外可以发挥他的作用,那同样也是为教会服务,这是一种非常可贵的大公精神。
与亨廷顿相反,杜维明的立足点毋宁说是文明的和解,其必然性和必要性出自多元现代性;于是全球化和本土化就必然相生相伴、各擅胜场,而在这样一种大趋势中,跨文明对话意味着人类有希望的和平前景,即超越普遍主义和民族沙文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