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是人生必经的过程,我们既然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应该面对年老、生病以及死亡的挑战,爱能够克服这一切。☆爱,在绝望时,给我光明和希望。爱,在气馁时,给我鼓励和力量。
一年以后,我们邻村的老庙会也恢复了,我照例带着小百货去赶庙会。因为是在我们的地盘,我的亲戚多,朋友也多,早就有朋友给我占了相连的两个摊位,怕我的货多不够用。结果我只占用了一个摊位。
老神父还特意在祭台上宣布:只有老弱妇孺才有‘资格’坐卡车,青壮年教友不得上车!坐上大卡车后,我得意地向推自行车的大哥招手:大哥,你慢慢骑,我在山下等你!
陈神父的老家在黔南州平塘县麻窝村,家里共9个兄弟姊妹,他排行老七,信仰是从祖辈上传承下来的,但是在他小时候却有着神父是不是人的疑问。
于是,我们知趣地退出了教堂,这时院子里发生的一幕让我们惊呆了:两位老神父和当地的很多教友,站在那里迎候着我们,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脱去祭衣身着西装的神父更显帅气,俨然两位年长的绅士。
或许他们也有人正也在一家人团聚的天伦之乐中计划着今天的行程计划着明日的安排,或许有的婴孩还没起床还在床上调皮的等待父母给他们穿衣,或许有的丈夫和妻子正在拥抱然后准备出门,或者他们的笑容正在绽放却被忽如其来的灾难凝固,或许有的老人们正在精心准备饭菜给孩子吃却面孔永远定格在盘子中
她出身于外教家庭,19年前,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位老教友家庭的青年,当时的伯母也就是后来的婆婆对她说:我们信教的,除了在老祖宗周年忌日不烧纸钱外,其余的跟教外人家没有啥两样。当时没多想就和他结婚了。
我们老家有一个惯例,家中有60岁以上的老人,都要提前给老人准备寿衣、寿器。我父亲给奶奶准备寿器时,让人在寿器前面画了一颗心,一把利剑刺透此心。
在近两年的工期中,我们修复了老教堂,拆除了危房建起了小教堂,神父室,客房,硬化了堂院的道路,修起了围墙和大门,使整个教堂内外焕然一新,哥特式的钟楼上的十字架又放出了往日耀眼的光芒,召唤着史村的亡羊回归天父的怀抱
八十年代初老神父们陆续回到堂区,没考上初中的我学会了给神父们辅祭,在堂里领苦路经,人人都说我是一个热心事主的好教友。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我也到了结婚的年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