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里开办了一所天主教男生学校,由于经济的匮乏等多方面的原因,不少人已经移民去了欧美,耶里哥的基督徒越来越少了。院长讲完后,我们的教友们自发地奉献,令人感动。
而她的谈话内容像是在读自传一样,将自己从小在家庭和学校中遭受过的许多常常令我不敢相信的经历全盘托出,最让我不敢相信的是她为了选择领洗加入天主教会和后来加入修会而被父母打骂的经历。
作为十字架的新娘,本笃德肋撒修女不仅写下关于‘十字架学问’的深刻篇章,她也在十字架的学校里一直走到底。许多当代人愿意让十字架沉默,但没有比被迫沉默的十字架更具有说服力的东西了!
甚至,还有些专家、学者、教授把进化论的思想写进教科书里,在电视荧幕、学校课堂等大众场所公开地予以宣讲。这样,导致大多数人自然认为进化论已成为事实,认为进化论已是科学上的真理。
那是一九九七年冬季的一天,本村一名熟悉的中年妇女和一位陌生妇女找到我工作的学校说:他们是耶稣教的,想与我谈谈。我心中暗暗思考,借此机会说服他们来我们天主教会来。
1984年学校为教授调整住房,他向校方说:“我单身一人,一居半就行了,不需要动,把大房子让给人口多的老师们住吧!”
当然不仅在学校,也包括那不知道我真实身份的打工地,还有我每天奔走穿梭于期间的每一个陌生群体,以及每天为我提供无数各样剧目的社会大舞台———只要我留心,值得深思的东西太多了。
对了,还有学校!虽然在九年级100多名学生中,我的成绩数一数二,但现在我怀疑所有那些同学看我的眼光中,怜悯和同情占了多数,我恨不得立即退学,反正我完成了法定的八年义务教育。
因为矽肺病,他不能干重活,而两个孩子上学均在15里外的镇上学校,每年的学费、交通费对他而言,都是一笔让他眉头紧蹙的不小开支。露德之家对这个家庭也一直给予关心和帮助。
由于学校的教育、繁多的功课压力,他没有时间也没心思看圣书,更不要说去教堂,信仰渐渐淡薄了。中学毕业后,因为高考成绩不理想,仅能上专科,那时的他闷闷不乐,不想继续求学,想自己去闯荡一下外面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