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笃十六世教宗2月28日辞去伯多禄继承人的职务后,宗座出缺期正式开始。3月3日四旬期第三主日,是首个继本笃十六世引退后没有教宗带领诵念三钟经的主日。
教宗呼吁说:我再次邀请整个教会热心地度过这一天。我提前在这个时刻向其他信仰基督的弟兄、别的宗教信徒弟兄和所有善心人士表示感谢,他们愿意在自己的地方,以他们的方式在这一时刻聚集在一起为这个意向祈祷。
根据武安堂区这两年的具体情况,我认为慕道期为40天比较好。在这40天里,我可以对慕道者进行5~6次的系统讲课,每次90分钟,另外再用半个多小时,回答慕道者提出的各种问题。
“我已经做出辞去埃布斯弗利特主教的决定,为与罗马天主教会实现完全共融,并被接受,这是经过长时间的祷告后做的决定,是我一生中最艰难的时期之一。”他在9月3日圣大额我略的纪念日发布的一份声明中这样说。
(梵蒂冈电台讯)在慈悲禧年的机会上,彼得雷齐纳的圣庇护神父(PadrePio)的遗体将於明年2016年2月在梵蒂冈圣伯多禄大殿展出。
恩典是昂贵的,因为它强迫人服从于基督的轭下并追随他;它是恩典,因为耶稣说:“我的轭是柔和的,我的担子是轻松的。”(玛11:30)伯多禄在两种截然不同的场合接受过“追随我”的召叫。
我在想,随着社会的发展,中国社会处境中的圣召观念是否也会经历一场变革?或者干脆说中国会有修院圣召的入学危机吗?显然,我在这里考虑的是一胎制、城市化与献身生活之间的冲突。
洞中放有各国文字的哀歌,即圣咏88首:我的心灵饱受灾难,我的性命已临近阴间……上主,你为什么舍弃了我的灵魂,又为什么向我掩起了你的慈容?
“北京主教李山访问香港教区期间,适值台湾的主教及神父前来香港参与全球华人终身执事交流大会,台湾的兄弟赠送我一支高粱酒,我将这美意用作招待北京主教及神父,他们知道酒是来自台湾后,喝得很高兴;台湾的兄弟得悉后
(梵蒂冈电台讯)教宗方济各4月27日在圣伯多禄广场为他的前任若望二十三世和若望保禄二世主持封圣大典结束时,带领在场以及散布在罗马各广场参礼的80万信友诵念《天皇后喜乐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