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年5月才抵达四川成都。长途旅行,加上自然条件恶劣,高司铎身体遭受病毒侵蚀,极度虚弱,只好暂时栖居成都修养。6月初,又另由赖劳西神父引带佘同仁神父前往南充顺庆选址。
’以后,才肯放心地跑出去玩。天主也是这样,不管我们的感觉如何,天主的爱是一个不变的事实,在天父的眼中,我们是他最重要的人。
圣诞节那一天,我和她及贞美修女忙到下午才回家。正是因为她们的无私奉献和平时对我的教导,我才暗下决心,一定要像她们一样给人分施自己的爱心!佘高莱德姊妹接受洗礼说来真是巧合,或许是天主的安排吧!
他是林麦克(MichaelLim)神父,上个月才祝圣的‘婴儿’神父。以下是他的见证:他在新加坡出生,家里是拜神的,所以对基督教信仰完全不认识也没兴趣。
这一次只是在苦路结束后,教宗离开前,所有在大队伍里跟随教宗拜苦路的人们前去问候教宗,我才得以面对面与他握手,向他问候,我记得自己告诉教宗:我来自中国大陆。教宗慈祥深沉地看着我,向我点头。
多默因亲手触碰探摸之后才信的这一举动,千百年来不知疗救了多少人信德上的疑难杂症,而将多于沙粒的芸芸众生送入天堂福门。由于多默之疑在先,才使后人多信德;由于多默之犟在前,而使后人多顺从。
他闭着眼睛,唱得那么投入,以至人在他面前站了好一会儿,他才发觉。世界和平、教会合一、神职人员共融是陈神父最大的渴望。
对人而言,也只有做到压制身体最基本的食欲,才可能从根本上腾空自己的心房,激起灵魂的渴望,让天主圣神进入我们的心田。事实上,一个人如果能做到连生存最起码的食物需求都没有的话,其他邪念是很难进入的。
我看了半天,才看到不远处高高的脚手架上,有个矮小的、不断挥舞着手臂的人。阳光刺眼,无法长久仰视,模糊中的爸爸像一个欢乐的逗点在脚手架上一直跳着。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她赶去他家,才知道在她头天晚上为他祈祷的时候,正是他渐渐醒过来的时候,后来他还和看护他的家人平平安安地睡了一夜。这一天上午10点多钟,神父来为他举行了终傅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