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丈夫立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徐庆芳,下午二人就骑着摩托车去了四十多里外的青牛庄,在那里他们看到了德高望重的金凤志神父。
这些神学生感谢他忍着疼痛接见他们,并说他是他们未来做神父的好榜样。“你知道我的膝盖需要什么止痛吗”?教宗停下来问他们。“一些龙舌兰酒”!他说,使得神学生们哄堂大笑。
传教月之际,宗座传教善会之一宗座传教联盟秘书长,宗座外方传教会会士维托•德普雷蒂神父向本社介绍世界传教宣传与培养问题之际表示今天的福传事业应依赖传教的动力——圣神。
这样的缘分和历史渊源,促使一批批来自原奥地利省会的耶稣会士,如(即使一度迁移定居台湾的已故)蒲敏道神父(1902-2002)和(辅仁大学圣博敏神学院的)谷寒松神父及(始终在奥地利本土服务的已故)米理朋神父
无论是亲人朋友还是街坊邻居,不管是工友徒弟还是厂长主任,无论是神父修女还是会长教友,莫不夸赞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大好人!
关于教宗本笃十六世在古巴的牧灵访问,以及与古巴前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会晤的情形,圣座新闻室主任隆巴尔迪神父总结介绍说:双方会谈的气氛非常活络、紧凑。
孟德尔(1822———1884)是奥地利遗传学家。孟德尔生于农民家庭,由于家庭困难,没有读完大学。到布龙一所修道院当修士。1847年晋铎。在朋友的帮助下,于1850年到维也纳大学理学院深造
不久前,教宗本笃十六世任命耶稣会士马尔科·伊万·卢普尼克神父为圣座新福传委员会成员。
他说,上主完全自由地选择受屈辱和空虚自己的途径,直到死在十字架上,这是为奴隶及罪犯保留的最残酷的死刑。
直到他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两个上了山,在圣母山的脚下,我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要离开?因为我想他离开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只是我记得他给我说的一句话:别老想着依靠别人,有耶稣你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