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4:19)祈祷是我们痛苦的思变,好能再次出发……各位亲爱的兄弟姐妹:痛苦无须抱怨,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天主却有意使之变成好事”(创50:20);就如当前所处的困境有“危”也有“机”,痛苦亦是祝福!
问:巴拉干枢机主教,教宗的文告也指出,导致新的精神病的原因也包括伦理道德价值和家庭的危机,这种危机增加人的孤独,也排拒病患,因为病患被认为是一种负担。您以为如何?
如果基督信徒为了向世界开放,为了与众人对话,而淡化了基督救赎人类的奥迹,他就排除了自己与基督的个人关系,使自己站在假基督那边。比菲枢机主教二十八日上午第一篇默想道理谈的是圣周四的爱和被出卖。
这位梵蒂冈官员认为,在妇女增强权能这观点上,教会的看法与激进的女权主义不同,后者试图把稳定的不朽价值观从社会排除掉。
只有排除掉母亲的神性,旧约才能带给我们天主的形象,超然卓绝的天主的形象,无以复加。
《国土报Haaretz》指出,教宗作为基督信徒和德国人,应该谈到纳粹的罪行以及基督信徒的排犹主义。对此,圣座新闻发布中心主任隆巴尔迪神父指出,年轻的拉青格在纳粹时只是一名“在修院学习的学生。
姥爷年轻时就得了大病,远嫁河北的姐姐无法回家伺候,而母亲最大的弟弟也才12岁,是母亲一人拉着地排车,到20多里远的城里给姥爷看病,那年她才17岁!没有钱看病,没有钱吃饭,看着痛苦的父亲,母亲伤心不已。
让我很震惊是:在靠近祭台的右下方,整整齐齐地站成几排的60余人地队伍,穿着统一的服装,整台弥撒都是由张老师指挥,那声音好像在空中飘着一般,好听极了,真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了。直到现在想起,还是回味无穷。
去年,杜嫂和其他八九个人搞了个组合,认真排练了几次,在堂区圣诞晚会上唱了两首圣歌,颇受好评。今年堂里仍有晚会,会长两次邀请杜嫂能带个节目参加,但杜嫂一直没有答应,因为她想在家里尝试一次泰泽祈祷。
座位离厕所比较远,我穿过很多排座位,吃惊地发现,我同时穿过了很多排ipad——不睡觉玩ipad的,基本上都是中国人,而且他们基本上都在打游戏或看电影,没见有人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