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教廷各圣部发出的训令,应先有教宗的认可,主要是用来阐释大公会议文件或法令内容,例如救赎圣事训令。圣部及各委员会的其他文件还包括通告、指南、指引、声明等。
而天主的神爱却与此恰恰相反,天主的爱有超越地域超越界限超越时空的全局观念和超前意识,他关注整个人类、整个宇宙,无私大公,极仁至慈,考虑长远,预化未来,同时对每个人也是无限慈悲、同情怜悯,慷慨赐恩而不求回报
梵二大公会议文献之一《教会对非基督宗教态度宣言》(NostraAetate,以下简称NAE),开创并进一步打开了宗教间丰富对话的渠道。
由于他在教会内的杰出声望和地位,因此也成了公元381年君士坦丁堡第一届大公会议的重要人物。
梵二大公会议教导我们,孩子在父母的成圣中发挥着特殊的作用(《教会在现代社会牧职宪章》48)。我请你们反思这一点,让耶稣的榜样引导你们不仅仅体现在对父母的尊重上,还应帮助家长发现更加完满的爱”。
资料显示,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1962-1965)结束时,教会出现神父离职潮。教宗保禄六世(1963-1978)对此深感忧伤,但一般都批准豁免申请。
也正是贯彻了梵二大公会议精神,真正体现了福传本土化的要求,才会有后来的喜人局面。 以教会音乐为例,曾盛极一时的教会民乐队,由于自身的原因和在流行音乐和铜管乐队的冲击下,在多数堂口销声匿迹。
因此,教宗在主持圣祭礼仪时不是面向信友,而是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之前实行的背向信友,面向祭台墙壁的方式。这个方式引起意大利此间许多人的惊奇,他们以为教宗复古了。
梵二大公会议后的新礼仪年历又把30日纪念日取消了。本瞻礼日的弥撒经文很明白地指出这瞻礼在教会中的特殊意义。
保禄六世教宗在一九六五年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结束时,同样来这里向圣母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