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第二组画面我们看到了“约伯的三位朋友,特曼人厄里法次、叔亚人彼耳达得、纳阿玛人左法尔,听说他遭遇了灾祸,就各从本地起程,来到一起,去慰问他、劝勉他。”(约2:11)透过他们的对话和辩论。
公元三零四年北非阿比特内(Abitene),也就是今日的突尼斯的殉道者,在致命之前呼喊说:‘没有上主,没有他的日子,我们不能生活’。今天,我们公元第三千年代的基督信徒也同样,没有星期主日我们不能生活。
额我略圣歌是清唱的,没有任何背景音乐,从头到尾,你永远只会听到一种极为平和的男声咏唱,别的圣歌都有高潮,韩德尔的《弥赛亚》就是如此,到了《阿肋路亚》的时候,再打瞌睡的人也会醒过来。
还有名叫普黎史拉和阿桂拉的一对夫妇,欢迎保禄到他们家,让他在那里制作帐幕,维持生活(宗18:1-4)。新约展示了一幅多姿多彩的基督徒生活画面。跟随基督并不意味着服从一条诫命。
丁神父讲到这里的时候,我想到了圣经的一个故事:当时,阿兰王的军长纳阿曼患了癞病。这当然是不治之症,可是后来他听说在以色列人中有神的仆人——告知——有能力治好他。就备好礼品前往以色列求医。
教宗在前两个星期三的要理讲授中为信友们介绍了巴尼奥雷焦的圣文都拉,昨天他继续讲解这位圣人的神学思想并将他的思想与同时代的另一位大神学家阿奎诺的圣多玛斯的思想作比较。
最终只有这句发聩振聋的我是‘阿耳法’和‘敖默加’,最初的和最末的,元始和终末(默22:13)终结了时间的狞笑。永恒的自有者(出3:14)成为一切的一切!
这些被放置在瓦罐中保存的古卷,大部分以希伯来文写成,也有少数是希腊文、拉丁文或阿兰文。因为死海附近的气候干燥,虽然这些古卷大部分已经难以辨识,但仍有一部分被保留下来并且有800多卷已经被成功复原。
阿肋路亚!
在意大利,奥斯定认识了一位妇女,和他生了一个儿子,名叫阿代奥达托(Adeodato),他觉得和这位妇女的关系似乎是他人生旅途上的一个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