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答一位古巴女孩提出的关於领袖的主题时,教宗答道,一位领袖若能在年轻人中培养出其他领袖,他就是一位优秀的领袖。对教宗而言,真正的领袖才能具有繁殖力,是我们每个人心中的种子。
另外,和步神父同一天到达上海的还有另外三位遣使会修士,一位前往河北保定,一位前往江西南部传教,还有一位生于意大利都灵的名叫马类思(LouisMarco)的辅理修士,他后来也到嘉兴文生修院服务,抗战期间死于乍浦
元旦之前的那个周五,突然收到国内报社的约稿,希望能立刻采访一位美国专家谈谈新一年美元走势。赶鸭子上架,我只好拿起电话给各位经济学家或分析师打电话。没想到一系列的电话打下来,竟然没有一个在办公室。
贝雷塔•莫拉是一位医生,也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这位母亲有三个年幼的子女,还有一个即将出生的胎儿。她为了不对腹中的胎儿造成伤害,决定放弃对子宫癌的治疗。
塔米·史蒂文斯(TammyStevens)是一位望教者,她感到震惊。这是一个悲哀的声明。但这是可以理解的。
一位新执事问及他是否可以诵念感恩经中的经文,我有点惊讶为什么他会问这话。他说,他家乡的本堂神父一定要让他读成圣体后的那一段,本该属共祭神父念的纪念与奉献经文。他不好意思反驳神父,于是他就念了。
他是一位心怀宽广的牧人,他心里装着我们许多人,为我们祈祷,给我们安慰,因而我们也常常想念他,记着他那些来自圣经的火热的嘱咐。有一次孟洁修女见到我。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一位来自北京的学者———陈东风教授。陈教授自称是“耶稣会的朋友”,他在国外留学期间接触到了耶稣会士,并与耶稣会士为友,通过耶稣会了解到了天主教会。
一位枢机建议延长主教的法定退休年龄,因为人类的寿命延长,高龄者能继续有所贡献。 然而,多位枢机就教会与勒菲弗总主教成立的裂教团体修和发言。
我们在堂的最后面刚站住,一位英俊端庄、气质不凡的男青年走过来问道:“你们是学生吧?”我点点头。他又说:“我是修道的,也叫修士。神父让我来招待你们,请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