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东临洱海,西枕苍山的滇西古国——大理,是在学生时代读过的金庸《神雕侠侣》的小说里。
世界宣告了自由,特别是在最近时代,但是在他们的自由里我们看到了什么呢?只有奴役和自杀。因为世界说:“你有了需要,就应该让它满足,因为你跟富贵的人们有同等的权利。
耿老师突然地走了,心中十分感伤,仿佛他也带走了从三晋大地直至大陆教会探索开拓圣乐本土化的时代。
他时刻不忘更新自己的知识,好能不断地适应教友们越来越高的要求以及认清和辨别时代的征兆。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出差去南方,发现当地遍布基督教堂,却鲜有天主教的痕迹。
在这个资本原始积累的时代,压力自上而下地转嫁,总得有消化和缓和它的地方。追求物质、成功并不是一般民众所能为之事,那是需要条件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具备这样的条件。
50年前,不是今天德肋撒姆姆早已名满天下的时代,那时德肋撒姆姆何许人也?印度教徒纷纷反对在他们神庙圣地之旁,设立这样一个安顿将死之人的收容所。
也许,时代的发展造就了青年人无畏的胆识和前卫的创意,他们并不满足现状,自从那次五月份的朝圣后,几个青年骨干便提出要组织一个堂区乐队,理由似乎很充分:青年教友们面对现实的生活压力急需得到心灵的宣泄和净化,
前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意识到我们如今所处的时代当中,热心办告解圣事的信友人数不是很多,因而呼吁司铎们制定一种和好圣事的牧灵方略。
而康熙时代的‘礼仪之争’、‘闭关锁国’则是公认的失败模式。”
凭心而论,在这个固守自我、追逐自我的时代里,当我们遇到烦恼和痛苦的时候,有人送你一个诚挚的微笑、一句热情的问候、一个温暖的拥抱,难道我们那痛苦、冷漠的心不会有一丝动容吗?答案是肯定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