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着爷爷奶奶或姥爷姥姥学的,有的干脆是大人念经,小孩听会的。常常听一些老人抱怨:儿女们小时候没有给他们学道理,长大了,有了思想了,再给讲听不进去了。这样沉痛教训的例子很多。
记得小时候放学回家,早上都要先念完早课才能去吃饭,晚上一家人总是通功念经,玫瑰经、苦路经(早、晚课都是父亲口传口教会的)一个不少。
因为整天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争吵,家庭矛盾日益增加,我和她也没有了共同语言,慢慢地我迷上了打麻将,借酒撒疯,看色情碟片,结交了不少赌友和酒友,对进堂念经参与弥撒也就不感兴趣了。
人们都记得,马会长为坚守信仰,到处宣讲教会道理,给病人守临终念经祈祷,多次被关,隔三差五还要被带去接受教育。每当这个时候,马会长总是会站在那儿,没有丝毫的退缩,接受着考验。
也是这时候,妈妈开始教我们念经。不久,我就和哥哥随着大人到教堂望弥撒、告解、领圣体。这是我对宗教生活的最早印象。教堂有两位神父,钱神父和刘神父。
进手术室时,我对她说:“开刀一定很疼,你就念经求天主吧。”大约八点半到九点期间,弟弟来叫我说:“医生叫你呢!”
我们不能够仅限于念经(特别是有口无心的形式上的念经),我们应积极的感悟,并且回应天主,我们的天主才不会伤心、痛心。其次,在福传方面,我若不传福音,我便有祸了。传福音是每个基督徒的责任和使命。
那时的我最不喜欢念经和去教堂了,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辞,哪里听得进奶奶的道理。可早晨的漆黑还是把我无情地挡在屋内,让我不敢出行。但如果上课去晚了,老师就会罚我打扫卫生。
我常常看见她拿着那串白色的念珠朗朗地念经,有时我好奇地问:“姥姥,念几分玫瑰经了?”“不知道,只要天主知道,圣母喜欢就行。”姥姥笑眯眯地望着圣母像说。
“哦,大过年的,替换替换他们,让人家过个团圆年,我在这儿一边看着钢筋、木料,一边念经,不是挺清静嘛?!”姥姥微笑着对我说,“你冷不冷啊?”她拿着念珠的手,摸在我冰凉的脸上,感觉很暖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