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爱着自己的爱,而不是真的因为爱对方而爱,因基督而爱。所以,我们的爱才显得那样虚弱和不能感动人心。
本报总编张士江神父在追思礼上指出:“生命是一个奥秘,死亡也是一个谜,但对于我们基督信友来说,死亡不是生命的结束,而只是改变。
可是,这时的城市对他们来讲,岂止只是艰难。在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以后,如何生存下去?无户口,无工作,无住房。他们只好带着三个孩子借住在别人家里,韩宝龙打短工,刘芝兰卖冰棍儿,来维持全家人的生活。
为了兰妹的信仰,她早在刚回国时就老挂在心,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事,一直过了十年才把这一大事完成。1936年,旧历元旦后的第二天,她冒着雪后风寒,一大早从上海坐上去杭州的快车去完成给兰妹领洗的多年夙愿。
我们都愿意为基督付出一切,活出福音的精神,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面对生活方方面面的压力,激情渐渐消失,但是为基督牺牲、服务的心还没有死,只是需要别人的支持与鼓励。
中世纪的一些神秘主义者视此三台弥撒暗示耶稣的三次诞生:第一次,耶稣从永远诞生于圣父怀中;第二次,耶稣由童贞女诞生于白冷;第三次,耶稣借圣宠与爱,以精神的方式诞生在善人的心灵中(这只是一种热心的解释)。
每当我看到和想起从三岁小孩到七八十岁的老人那渴望的目光,认真学唱和听道的神态,我的顾虑和疲劳全消失了,剩下的只是喜悦、欣慰和感动。他们中虽有的是文盲,有的文化很低却能背诵很长的经文和歌词。
神父解释说:“你的动机肯定是好的,因为大家长期都没有圣水,但苦像毕竟只是苦像,并不是吾主耶稣呀!”后来那人便停止了他的行为。神父所到之处,总是凭着信望爱三德所赋予的“超前意识”格外注意培养圣召。
前者如同我们中国古代的指腹为婚或媒妁而婚,其配偶好坏、家庭情况、生活环境都视父母的眼光而定,当事人没有任何发言的权利和选择的机会,也就是说他们是在没有任何自由的条件下去履行终生之盟约的,所以许多人说中国古代的婚姻没有爱情与感情可言,只是凑合将就而已
其实,严格而言,也只是我们爱主爱人的起步点。有了这份爱心,就少了一分阻力,即使再大的不和,再久的隔阂,也能像烈日下的坚冰得到融化。梵二大公会议创立的合一运动对话形式,就是在圣神指引下的重要创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