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告解时,神父对她说,这是大罪,他赦不了,建议她去找主教。这让她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感觉天主抛弃自己了,因为自己犯了大罪,下地狱无疑。
有一次,孙月芹督促丈夫去办告解。犯了错还得跟神父说,这让张建斌感觉很难为情,但孙月芹不断地帮助他。最终在妻子的劝导下,张建斌突破自我,走进了告解亭。
陈神父解释道:“病人傅油圣事确实是有特殊的恩宠在里面。”在盘县服务时,一位70多岁的老太太,听说神父已经到了盘县,请陈神父终傅。
因此吾主解释道:“因为众人都是拿他们多余的投入,而这个寡妇却是从她的不足中,把她所有的一切生活费都投上了。”(路21:4)客观上,她的献仪是没什么价值的──收集这两枚铜板的麻烦还超过它们的价值。
又一次高烧后,她进入了严重的昏迷状态,在最痛苦的时候,她高声呼喊耶稣至圣童贞玛利亚,屡次自认是个大罪人,求众人宽恕,苏醒后再次要办告解,却无法满足领圣体的愿望,因为一点东西也不能咽了。
《约伯传》中约伯所受的那么多患难、痛苦,正是解释义人受苦之谜的范例。那是天主对他钟爱之人的试探考验。
俞平伯先生则用一句话“人生不过如此”来概括,他认为解生命之谜首先面对“自己的生命与生活有一种不必客气的态度”。以一种“不必客气的态度”,“认识你自己”。
我们谈了一阵子,我决定问张神父一个问题,以解我的心头疑问。我问他那位老神父明明知道他只有二百元新台币,为什么要在遗嘱中说他要将财产留给他?张神父说他当时也不懂,他以为老神父老来糊涂了。
“听告解是摘人心挖人眼!”“教堂杀害残婴!……”有的人点着了几张圣像,随后又把圣书、圣物投进火里。隐约地听见一位老人啜泣说:“作孽呀!作孽呀!”
教友去办告解,由天主的仁慈获得罪恶的宽恕,同时与教会和好,因为犯罪时伤害了教会,而教会却以仁爱、善表和祈祷帮助他们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