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大约在公元50-52年间,先抵叙利亚,迦拉达等地,后进入欧洲。在格林多住了一年半,再上耶路撒冷,最后返回安提约基雅。(宗15:36)我们的领洗皈依过程,也许比不上如保禄般的轰轰烈烈。
何先生希望通过此次研讨会能够对九位致命者做一个正确的评价,同时将欧洲的许多研究成果奉献给中国,作为回赠中国的礼物。
我们在现世的生活之旅是无根的。我们自己和我们的环境都不断在改变,那些在我们身边的,那些和我们很亲近、很亲爱的,都要受这种无恒性所影响。唯一不变的,是我与天主的关系,至少从他那方面说。
我激励你们就要像做一次内在朝圣之旅那样,牢记上主耶稣基督温暖了每个人的心的初恋,这不是为了怀旧,而是为了在喜乐中坚守。上主的门徒在喜乐中坚守,当与祂在一起时、当履行祂的意愿时、当分享福音的信望爱时。
谢纯爱就在这时候来到了马边,他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传教士,但特殊的时代也注定了他这一不寻常的传教之旅。
圣父发言,圣子临在,圣神以鸽子和云彩的形象显现,天主圣三与人类展开直接的对话,我们如同旧约选民,在西乃山的宣告后,开始全新的旷野之旅。
不要忘记,我们人生之旅的伙伴总不是手段,而是目标。如果我们知道看哪里,世界就必是美好。正如我已经告诉过你的,在很多事情上我都错了!
我也祝愿西方世界,尤其是欧洲,停止敌视那些愿意度符合福音价值观和原则生活的基督信徒,停止对他们的成见。
其实欧洲和北美今天的圣召观念也不是一开始即如此,那是二战以后社会政治、经济发展的结果:高学历不是某些人的专利,只要你是一个勤奋的劳动者,就会享有普遍福利以上的好生活。
一书的作者、山西青年作家林云告诉记者,当时从英国通往中国的路线有两条,一条是走水路,坐船沿大西洋经非洲好望角,过印度洋,横渡马六甲海峡,最后到上海港口上岸,路线安全舒适,船票价格为90英镑;另一条则是坐火车经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