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院的老人们得到亚纳会人员的关心和爱护,内心感到无比的感动,他们拉着亚纳会员的双手激动地说:真的很感谢你们,真没想到你们还惦记着我们这些没用的人,谢谢你们,其实我们要求并不高,只要你们来陪我们聊聊天,
性急与信德内的马上行动完全不同,性急背后有惧怕,而信德内的马上行动却是对天主旨意的敏锐反应,是对天主旨意的顺从,内心充满平安。
但第二天是主日,北京的郭神父把他们堂区的教友都召集了起来听我讲课,我若走了,这100多人就错过了听道机会,于是经过内心的挣扎和祈祷之后,我舍亲情,弃亲弟,选择继续办班。
我内心充满了无比的喜悦。我在回毛团的路上心里想,原来当高级乞丐是这种感觉。第二站,去上海。那年夏天,上海佘山修院在上海金泽举行校友聚会,我也被邀请。
问:光荣就任辽宁教区正权主教,可以说是您人生中的又一个里程碑,请谈谈您在就职典礼上内心的感受。裴:就任辽宁教区的正权主教,的确是我人生中的又一个里程碑,为主做工的又一个开始。
然而,天主的爱催迫着她,内心受着煎熬。1989年,她说服丈夫,毅然地扔掉了铁饭碗,辞别了得心应手的课堂生涯,全身心地投入到福传中去。开始,她不懂什么是传福音。
这在梦中吸取的“智慧”,成了他及其子孙后代的内心的灯塔,指引他们走向正确的方向和锦绣前程,这天恩福泽正是按“德”分配的。“德行和价值的标准是美德。而正义就是按照美德来分配善(包括幸福)。”
当时听到这种声音我很痛苦,内心备受煎熬,苦不堪言,有时真的不想修道了。当神父举扬圣体时,我认为那就是面饼,根本就不是耶稣。这种信德的考验时刻困扰着我。卢若望说。
我向一位弟兄发泄内心的懊恼:和你们共处的一周,我没做什么。为此,我万分过意不去。他回答我说:你来此地应做的事,纯粹就是和我们在一起。你身为传教士,远涉重洋,来到我们身边。这是你能够作出的最大见证。
没有一个高悬头顶的神明,这就失去了一个无所不在的监督者,失去了一个保证契约正常履行强大的中间人,一切只能靠自己内心的道德律令,何其难也。 其次,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