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次太原总堂教友的无偿献血活动,有两方面的意义:第一,当太原血库比较缺血,需要社会上的人们进行献血时,我们教会首当其冲站出来,向全社会表明我们天主教会真正是一个爱人如己的教会;第二,我们天主教会应该主动站在时代的前列
可是随着时代的演变,教会看到需要选择另一天来特别强调圣体圣事的奥迹,而且是在举行弥撒以外的时候来强调。(意大利中部)博尔塞纳湖边显过的圣体圣事的奇迹便是一个机会。
我们这个时代的严重问题之一,就是对生命态度的改变。一种普遍地麻木不仁的心态,已导致个人和社会失去了迎接新生命的意识。有些人只是表面上醒觉到堕胎的悲剧,却似乎不了解堕胎行为所涉及的极大伤害。
与八台圣母堂并存的中国长城著名长城专家李少文老师说:这座在那个时代建起的教堂在中国近现代的屡次劫难中变成了废墟,与更古老的长城相伴相依,极富色彩和寓意。
国王的提议似乎合情合理,甚至十分慷慨,但在以色列时代,土地拥有权几乎被视为不可剥夺的权力。《肋未纪》确实写道:土地不可出卖而无收回权,因为地是我的,你们为我只是旅客或住客(廿五23)。
在新约时代,因耶稣带来的新诫命,天主性的爱,使我们难以清楚地划分友谊之情及超性爱情的界线,虽然也屡次提到了人性的友谊(路7:6;14:2;15:6;23:12;若3:29等),但耶稣基督主动愿意与我们为友
可当我告诉那群打牌的人时,他们没有任何兴趣,毫无反应,人们渴望奇迹,又无视奇迹,就像耶稣时代的人们,动辄让耶稣显奇迹。到后来,由于人们的不信,耶稣也不给他们行奇迹了。
天主在不同的时代召叫人和他们的团体。圣召也取决于聆听天主声音者的现实世界。我们可以自问:我们现在的世界正在陶成着什么样的聆听天主的人?圣召的第三个因素就是使命。召叫我们的天主给我们一个使命去完成。
在耶稣时代,愿意在灵修生活上有所进步的青年人习惯于离开家乡,去与一位师父一起生活。他们在那里研读圣经,通过实践学习祈祷和礼仪。同时,他们帮助老师维持生活。那两个问耶稣“老师,您住在哪里?”
教外朋友在接受祝福和领受圣物弥撒结束后,一位60多岁的教外老知识分子这样说:“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教会弥撒,让人感到砰然心动,同时也让我想起了我的大学时代。真的,这样的活动方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