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位穆斯林,只要条件上允许,一生中至少一次踏上圣地,并七次走过“克尔白”天房(麦加城内供有黑石的穆斯林圣堂,为全世界伊斯兰教徒朝觐的主要地点和祈祷时朝拜的方向)。
对纳匝肋耶稣的发现在圣地的朝圣中,天主把纳匝肋耶稣的面貌启示给他。这位天主子取了肉躯,降生成人,三十年之久在这穷乡僻壤的纳匝肋度着隐晦的工人生活。这份不可言喻的贫穷和谦卑,在他内回响,宛如一个召唤。
目前朝韩在共同寻找安重根的遗骨,对此日本政府害怕一旦找到安重根的遗骨并安葬,墓地会成为朝韩人反日的圣地。佚名据《国际观察》、《城市周刊》资料整理安重根义士墓碑
在他的盛情邀请下,今年暑假,我抽时间去了帕多瓦这个安多尼朝圣地朝圣,并且在神父工作的堂区,小住一周时间,享受美好的暑假时光。这里的一切,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如果说1931年在瓜达卢佩圣地百年庆典上,是重新肯定把整个拉丁美洲献给瓜达卢佩圣母,并以她为主保的话,那么,于1945年,在庆祝教宗良十三世(1895年)为瓜达卢佩圣母加冕五十周年时,则强调要把圣母主保更加推广
它以一很特殊的方式关连到移民者的世界,因为他们的处境与信者之处境有着很相似的地方:我在《第三个千年将临之际》文告中写道:「基督徒生活的全部,就像通往父家的盛大朝圣之旅」(49号)。
或者当我们听到别人污蔑他们的朝圣之旅是游山玩水、追求享乐时,我们能否不随声附和呢?当听到别人咒骂他们是些痴心妄想的疯子,是神经病时,我们能否不随波逐流落井下石呢?
从小学时期,学校就组织学生集体参与教会的圣事活动,在著名的朝圣地,我们看到老师亲自讲解,在教堂里,师生一起参与弥撒,还要组织学生办告解、开圣体。
这里以前是熙笃会的修道院,还有一座很古老的教堂,建于12世纪,是附近地区的观光朝圣地。1984年由真福团接手,恢复了这修道院的祈祷生活。
我上大学二年级的时候,祖父也走了,他和祖母一起安葬在(去佘山天主教朝圣地的路上)横塘息安骨灰堂,都是杨老师安排的,张老师的妈妈也安葬在那里。后来杨老师经常告诉我,他梦见我祖父祖母了,他很想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