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是我小时候的嗜好,每到晚上念晚祷的时候都有好电视剧,记得有一次,我正看得痴迷的时候,您叫我关电视进堂念经,然而调皮的我却听而不动,您又是二话不说,上去就把电视关掉,拉着我就往教堂走。
其实经历了骨肉分离之苦的婆婆早已被张培灵的主动求和感动了,当张培灵把圣经播放器放到她手上时,她迫不急待地听了起来,一天到晚都舍不得放下,整天揣到兜里听,走到哪听到哪,即使是晚上也让圣经伴着入睡。
宋先生本人从小就常听他们讲胡神父的故事。1990-91年间,宋小敏有感于胡神父的感人事迹,将这段幼时就听来的故事悉心调查整理。
从未听到他,又怎能信他呢?没有宣讲者,又怎能听到呢?若没有奉派遣,人又怎能去宣讲呢」(罗10:14-15)。
长大以后,看到母亲的反面见证,使她对信仰更是毫无兴趣,只是听姥姥说,要进堂念经,好人升天堂,坏人下地狱,这就是贺丽娜的全部信仰。可以说,40岁之前,她是一个“领了洗的教外人”。
当两个孩子放学回家,庞荣芬在做饭时就找一段圣经,让儿子和女儿读给她听。1997年庞荣芬去献县主教府朝圣,其间她看到一些身着会衣的修女时,她惊讶地对一位教友说:“这些人为啥都带着个白帽子?”
听他们说什么;以后你的手就会坚强,敢下去攻营了。”(民7:9~11)于是他和他的随从普辣便来到营中驻军的前哨。
其间并听到了一些天国隐秘的语言。这些话语里似乎是有关对保禄的夸赞。保禄自己谦逊地认为,在天神口中说出的许许多多的表彰赞誉之辞里,“除了我的软弱外,我没有可夸耀的”(参格后12:1~5)。
当时,歙州刺史陶雅听说了这件事后,十分惊异这其中包含的诡奇怪诞,便任命有神佑庇的徐善为从事。(出《稽神录》)顺势解决了职业生涯。此案之奇是,尚且无人告状,也无“门”告状。
在初学院又从更多传教神父们的口中听说了耶稣会前辈与中国的故事,有以前的,也有当时的。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对古老的中国产生了兴趣,想效法他们去中国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