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说,出血量是大了点,随之加大了止血剂的用量。6时,开始输血,晚7时,我执意叫来了主刀的王主任。他说,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观察观察再说。而我心里清楚得很,母亲是术后大出血了。
我是出生在中国大陆最不景气的年代,幼年时正值文革。在我十五岁之前,是绝对没有条件走进教堂的,母亲的膝头就是我和姐姐的第一所要理教室。母亲的信仰之深使我折服,使我倾倒。
儿子出生了,又墩实又漂亮,正当王正爱高兴得准备给儿子盖新房张罗媳妇的时候,儿子的病也显露出来了,而且一天重似一天,最后竟发展到砸东西、乱打人、四处乱跑的地步。儿子想要什么,不准驳回。
当我跟周围的个别人说出我的想法时,他们劝我不要去,会被传染的。我对他们说,修女们在那边长期的服务,都不害怕传染,我怕什么,修女们能做,我也能做。之后我不再同其他人谈起这事,免得再被善意地劝阻。
身体好转能自由行动后,他便又在自己的后花园添加了几棵小葱,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棵杏树苗,还辟出一块野菜地。那个已有百年历史的废弃的酒窖顶,正好成了老人的日光浴场。
然而人生并非尽是莺歌燕舞,总是伴随着几多不幸,几多烦恼,当他们爱情的结晶来到世上时,却被诊断出听力有障碍,孩子长大后在学校里倍受歧视,这让孩子的求学路走得非常艰辛,看到女儿的情况,我们就想找一个教育环境好的地方供她读书
说到神哀矜(精神援助)和形哀矜(物质援助),我们当中有多少人能说出它们的内容?更不用说我们有多少人能真诚地去实行这些哀矜!回想天主教教理的训导,我们得知,施行这些哀矜本是我们基督徒义不容辞的责任。
不打不成器、严父出孝子等仿佛为暴力寻找着理由。但在教育中的暴力,无论来自父母或师长,鲜有完全为了孩子而施行的,更多是教育者的缺乏忍耐,因为自己生气了,丢面子了,发泄在了孩子的身上。
因为带着呼吸机,床边一刻也不能离人,必须防止停电或出故障了而旁边的人不知情,这样病人就会有生命危险。
在2003年1月13日,这位伟大的波兰人在伯多禄的圣座上说出这些预言性的言辞:战争从来不是不可避免的命运。战争对人类来说总是意味着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