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天主的道能不能深入人心,不在于我们是否能从哲学上证明出天主(事实上很少有外教朋友能静坐下来,听你讲论神学哲学),而在于我们生活中能不能活出基督。
感谢天主,拙文《中国教会与普世教会的共融合一》自二零一六年八月在香港教区报刊发表后,获得不少读者积极回应,从而激发我向国内外关怀中国教会的有识之士请教,再多作神学探讨。
2004年,昝益谦神学毕业后,被派往西安音乐学院声乐系进修。他苦心钻研,刻苦训练,并兼修作曲和指挥,成绩优异。
这既是文学,又是科学,还有神学的智慧!相由心生,境由心造,天随人愿,想啥有啥,这也许是造物主的另一种慈悲!
有时候这种呻吟和长叹肯定是内心里装了星空,装了渺茫的悲壮感;再就是人和人的接触,书里写到的人和人的交织,他们的命运——这种处理不是宗教的范本,也不是按照神学的思维逻辑去进行的,而是一个成年人
教宗建议应在教育、灵修、教会、政治及神学领域增进在这方面的努力。教宗方济各也呼吁公教徒在照料我们共同家园的议题上与众人对话(7)。
这三种力量的素质、神学水准、政治倾向和活动能量将在相当大程度上制约中国基督教的走向和水平。 注释: [1]张秉忱:《中国城市化道路求索》,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4页。
陆徵祥出此语时,已经在修道院将近二十年的神学研习。当今有的教会人士还在争议孙中山算不算基督徒,或许陆徵祥的这段话给我们提供更广阔维度的思考。陆徵祥得卖国贼骂名的主要在《二十一条》。
明末清初的来华传教士为中西方文化交流——“西学东渐”和“中学西传”所做出的开拓性贡献;有些学者则主要认为,传教士只是以西学、特别是近代科技知识作为传教手段,更何况他们所传播的西学旨在论证其教义与神学
走进大修院后他边读神学边为小修士教授拉丁文。宗修士14年的修道生活(备修院7年,大修院7年)他谦逊听命,守规尽责,团结同学,培养了对主情有独钟的爱,深受师生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