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令我难忘,我那时已经修道了,我在上海给她打电话,她说:家里一切都好,感谢天主,热心祈祷,没事挂了。我说我还没有说话呢?这是公用电话,妈妈说:公家的钱,就不是钱吗?
我事先了解到,这是一位常年不进堂的教友。我同一位老修女,两个年长的教友,开始为他祈祷,点燃的烛光幽幽地照亮了这个黑暗潮湿的墙角。“你信天主吗?”我问他,“信。”声音微弱。“那你现在能告解吗?”
常年期第二十一主日,弥撒中领圣体时,我照常在领圣体的队伍旁,帮神父照看是否有人因不懂礼仪而冒领圣体。一位似识非识的老太太向我深鞠躬,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我她一定是教友,就打手势让她向前走。
在就寝之前,主,请让我多多默想你的圣爱,静静地去反思。我感到羞愧、内疚,因为我对你缺少了最重要的一份忠信与爱心。曾经的许诺已随风而去。主,我为你做得太少太少了。为我的兄弟姐妹们又何曾稍尽微力呢?
圣诞节那天,我欢欢喜喜来到学校,心想也许在我的课桌抽屉里会有好朋友送的礼物呢!比如贺卡等等。我兴奋地打开抽屉一看,好像空空如也,不过定睛一瞧,里面躺着一张不起眼的白纸条。
现在的硬地梁天主堂1994年8月7号,我在陕北毛团圣神父后,我的主教童辉送了我一件很珍贵的贺礼:一辆自行车。啥牌的我真的忘记了。我如获珍宝,非常喜欢,我有了自己的私人福传交通工具。
我要为软弱感谢天主——因为是学会体恤别人的基础。我要为失败感谢天主——因为是迈向将来成功的踏脚石。
我与信德的关系既不熟悉又不陌生,但他有时隐隐约约浮现在我生命的深处处。静心思之,一张小小的读物尽能产生如此力量,真是令人慨叹。
直到爸爸去世后,我才知道平安是福,才更懂得了家的真谛。以前,我一直认为爸爸的身体状况很好。在我的记忆里,爸爸连感冒都没有得过。
任雅各神父向圣母玛利亚祈祷说:我献上沃夫冈婚姻中所有难解的结,求您解开它们并使之平息。神父还规劝沃夫冈到圣母台前祈祷,一边用自己的双手慢慢解开婚礼缎带,一边祈求慈爱的圣母庇护他与妻子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