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受公公的鼓励,也参加了学习班,并怀着极大的渴望和信德真实地经验到了天主的爱,体验到了被圣神充满的喜悦,与主相遇的经验使她整个人像重生了一样,告别了过去的痛苦。
她们起身告别的时候,留给我她们的微信并再次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要读经,要让主的话在生命中活起来。送至门口,和她们挥手告别,我不合时宜地问:你们还要去哪里?
之前H修士曾示我他在严规加尔默罗会院的照片并告之他在那里的情况。保持静默,墙开小窗,敲声为示。今天我们去的则是比较宽松的加尔默罗会院。会院从地上往地下走,非常之小,但是很现代化。
各个堂区又将教区的倡议通过微信告知了教友们。自倡议书发布之后,主教、神父、修士、修女以及许许多多普通的教友们积极响应,踊跃捐款,尽心尽力向疫区伸出了援助之手。”
(斐1:20b)此刻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心中不断默祷:“主,甘将一生献给你,今将一切献给你,皆因一切全是你所赐……”依依不舍地告别上川岛后踏上了归程,于午夜子时回到湛江的尘旅之家。
之后的生活中,夫妻二人告别了平淡如水的日子,学会了用情书、肢体语言表达情感,例如:有意识的一个拥抱、一个吻、一声关怀、一个令人惊喜的小礼物等,这些成了夫妻关系的调味剂,滋养了爱情,为每日的单调生活增添了色彩
期间一些修女找我办告解以及谈话,于是我问:为什么这么多修女的脸上看不到笑容。我们怎么微笑?修女的回答让我深感意外。2016年,我到奥地利参加一个隐修院白冷会(奉圣母为主保),那里的修女们个个笑容满面。
在全面协助王主教管理教区,发展福传事业之同时,他还担任援助中国人民抗战事业的驻梁机场的美国空军官兵的随军牧灵神父,为其举行弥撒,告解等圣事,为抗战事业,友好交流作出了贡献。
后来,我在祈祷中解开了对她洞察力疑惑的谜团,一般人对事物缺乏敏锐的透视见底的能力,是因为受到太多的人为思想念虑的障碍。人们习惯于维护自身的形象,都会不自觉地在人前包装自己。可是她呢?
1948年9月初,由汾阳教区李友棠神父志愿以本村代替本堂牧灵,直到杨乐山接任本堂后,他才离去,回到东里解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