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后期,当人们还心有余悸的时候,她勇敢地站出来,接待神父,组织教友秘密参与弥撒。以后为了教堂的回归、教产的落实、教会的恢复做了大量工作。她为了有时间和精力给堂里做事,毅然提前办了退休手续。
对病人来说,心理护理是最重要的,有的病人来了以后,心情特别不好,这个时候就需要我们护理人员挺身而出,不能紧张,不能害怕,和他们多聊天,减轻他们的压力。对我来说,天主时时刻刻在我心中,我没什么可怕的。
待我十岁的时候,家人又带我到离村子不远的欧庙镇天主堂去。这座教堂更为华丽,尖塔高耸,拱形窗户,彩色玻璃,绚丽辉煌;进得堂来,穹顶隆起,宫灯高悬,乳香扑鼻。
因为,当我把已经登上列车的消息发给本堂兰神父的时候,我得到了兰神父的信息回复:“祝你一路平安,愿天主与你同出同入,护佑你时时刻刻,记得祈祷,事事小心!”
耶稣也清楚地说:如果你的弟兄得罪了你,去,要在你和他独处的时候,规劝他;如果他听从了你,你便赚得了你的兄弟。(玛18:15)也就是说消极情感应立即处理,痛苦应该从心中除去。
当耶稣还是婴儿的时候,可能会因为需要空气、水和食物而哭泣,但他并没有说话。他有耳朵可以听,倾听天主那充满慈爱和神秘的静默里想对我们说的话语。
3个月前,她还是一名受抑郁症困扰的职业女性,严重的时候甚至想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短短3个月时间,她却经历了心病的治愈、信仰的皈依和由新教友到福传者的华丽转身。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我常常借着各种机会,比如发成绩单的时候,给同学介绍天主——那位智慧的源泉。那时,我曾误以为自己学习很好。后来上了县里的高中,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勉强算个中等生。
许多时候,我们的步伐也如此,我们也如同这些妇女那样行走,在渴望天主和悲伤认命之间徘徊。死去的不仅是师傅:我们的希望也同祂一起死去。忽然发生了大地震(玛廿八2)。
我在研究天津工商学院历史的时候,在法国的外交部档案里面看到过几份相关材料,中日全面战争爆发后,罗马教廷不方便出面,请求法国当局出面保护在华的天主教各个团体,因为它也具有外交上的保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