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们:这样的人自由么?我认识一个“为理想奋斗的人”,他自己对我说,当他在监狱里不能吸烟时,他曾因此感到那么痛苦,以致单单为了求点烟抽,差点儿想出卖自己的“理想”。
小修士把事情对院长讲了,院长问事发地点在哪里,小修士说在北坡的草地。院长又问道:你的伤口还疼吗?小修士说不疼了。既然不疼了,为什么还要去打蛇?因为我恨它!
既然今年适逢教友年,大家不觉会问:「究竟我们还需要多做一些甚麽善工,以配合教区教友年专责小组所推行的牧民计划?」多年前,我的一位美国朋友,也是天主教学者,告诉我:初期教会团体应是后代教会团体的典范。
耶稣的手我问正在忙于工作的一个朋友:假如说我们作为基督徒在世的使命就是作耶稣的双手,你选择如何作他的手?她非常肯定地、不加思索地回答说:去碰触别人以及他们的生命,尤其是在他们有需要的时候!
我问:信牙素干什么?小姑娘说:信牙素能治病,信了病就好了。无独有偶,近年来我常去南京郊区转悠,看见过不少形状奇特的教堂,据说都是农民自己集资兴建的。
难道是我们不愿对陌生人、对同路人,甚至对自己的邻居问一声好?难道现代都市的快节奏生活,把人禁锢在钢铁丛林中,心也变得冷漠而有隔阂?
您侧躺在炕上,我给您吃药时问您咽下没有,您则温顺地说:没有!那是我最后听到的您的声音,再就是您的呻吟了!无知的我还以为那是您平日里的正常呻吟,哪里知道那是因疾病耗尽了您的体能,而发出的临终呻吟呢?
我呢喃地问主,我从没有离开过你,孩子,为什么你要一个人走呢?为什么我在你身边,你不曾察觉到我呢?为什么你要凭着自己的力量做事呢?为什么每次你都拒绝我呢?主的质问猛然敲醒了我。
让我们做一件事:今天,你们回家后,问清楚你们是在哪天受洗的,因为这是你们的第二个生日。第一个生日的生命的诞生;第二个生日则是在教会内的诞生。你们会这么做吗?
连问两声后,他把合十的双手抱在胸前,待张开两手看时,发现两个手心都有洞正往外流血。